为此,这县令还悄悄动上了些私刑,才让他开了口,承认了他的身份和姓名,等到县令问他为何私揣画像,大山都嘴巴便又重新闭上了。
度粱县令见这贱胚敬酒不吃吃罚酒,便又动起了私刑,不过这次,今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家伙的嘴竟然这么硬,也可能是刑法太残酷,大山竟然突然昏迷了过去。
直到这两名上修境侍女,通过对画像的感应,从而找寻过来的时候,看见了昏迷不醒的大山,这才将他从狱给带了出来。
二人按图索骥找到了这间屋子,带着大山来到他婆婆面前,这才让大山才开了口,二人也才发现苦苦找寻的郡主殿下竟然就在自己的不远处。
此时的大山已经清醒了许多,目光注视着朱若薰,痛苦道:“对不起!”
“不该怪你,玩怪只能怪我的运气不好!”
大山不敢睁眼去看她,朱若薰则是叹息了口,对着二位侍女说:“你们身上还有多少银子?”
两位侍女立即将身上的所有钱全部掏了出来,因为这次行动突然,二人身上其实也没带出多少银子,总共就十五两银子,还有零有整。
朱若薰一把捧过银钱,将其堆在大山面前的地板上:“这就当做婆婆的治病钱,还有你自己也去看看大夫,到时候可别落下病根了!”
大山则是双手颤抖,这本就是他想要的东西,而如今他看着满地白银,却不敢伸手去碰一下。
若说朱若薰心中没有毫无怒气,那是假的,只是她在生气前思考了一番,这其实也怪不得大山,这可是“赏千金,封百户”,这些东西可以说是寻常人家几辈子都奋之不来的财富,大山他毕竟是普通人而非圣贤,面对如此大的诱惑,做出这种选择也是正常的。
朱若薰言辞沉重,开口道:“你们今后,不许再难为他们一家,他们二人在我吃不上饭之时,曾施以援手对我有过援助之恩,若你们下次过来之时,还是顺手带上那百金吧!”
“是,郡主!”
朱若薰打开房门里面还有两位侍卫,屋里躺在床上的老婆婆,此时并没有过分的惊慌失措,只是坐直了身子缓缓靠在木架上。
“你们两个都出去!”
“是!”
侍卫先是抱拳行礼,然后立即退出了屋子,二位侍女也是紧跟着朱若薰踏入屋子,审视着坐在床上的年迈老人。
床上的老人看见朱若薰后,先是有些错愕,不过还是下一刻认出了摘下面巾过后的朱若薰:“果然这姑娘长的是真俊啊!”
朱若薰轻声唤道:“婆婆!”
老婆婆指了指朱若薰,只是手指不由的有些颤抖。
老婆婆询问道:“听外面的人喊你郡主,难不成俺老婆子耳朵有毛病了,娃儿你告诉我,你真是郡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