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持续了近一个时辰,黑影仿若被驱赶的野兔,最终逃进了一处隐蔽的宅院。
陈大柱和岳灵珊仿若默契的搭档,对视一眼,仿若心有灵犀,悄悄潜入。宅院内仿若被死寂笼罩,静悄悄的,气氛诡异,陈大柱仿若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若密集的鼓点,在胸腔里回响,仿佛周围的静谧都在压迫着他,仿若无形的大手,捂住他的口鼻。
两人仿若谨慎的小偷,小心翼翼地穿过庭院,来到一间亮着灯的房间外。
“里面有人。” 岳灵珊仿若轻声呢喃的幽灵,低声说道,声音轻得如同耳语,仿若微风拂过琴弦。
陈大柱仿若点头的木偶,点点头,轻轻推开房门,门轴仿若年迈老人的叹息,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房间内,一个黑衣人正背对着他们,仿若专注的学者,似乎在翻阅什么东西。
“别动!” 陈大柱仿若炸雷,一声暴喝,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仿若平静湖面被巨石砸中,黑衣人仿若受惊的小鹿,猛地转身,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 竟然是华山派大弟子宋青书!
“宋师兄,怎么是你?” 岳灵珊仿若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震惊地问道,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置信,仿若看到了天外来客。
宋青书仿若被抽去了脊梁骨,脸色苍白,“灵珊,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就是‘血影令’的幕后主使?” 陈大柱仿若审判者,质问道,他的目光仿若实质的火焰,紧紧盯着宋青书,仿若要穿透他,烧尽他的伪装。
宋青书仿若哑巴吃黄连,沉默不语,眼神闪烁,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
陈大柱仿若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仿若变魔术一般,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正是之前在茶馆收到的那张写着 “杀” 字的纸条,纸条在他手中轻微晃动,仿若风中的落叶。“这张纸条,是你的吧?”
宋青书仿若被击中要害,脸色大变,仿若被墨汁浸染,伸手去抢纸条,却被陈大柱仿若铁钳的手一把抓住手腕,陈大柱仿若能感受到宋青书手腕的挣扎,仿若被困住的野兽。“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大柱仿若怒目金刚,厉声喝道。
宋青书仿若斗败的公鸡,颓然地低下头,他知道自己败露了。“没错,一切都是我做的。”
“为什么?” 岳灵珊仿若天真的孩童,难以置信地问道。
宋青书仿若被唤醒的恶魔,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了一个惊天秘密,一个足以让整个武林震动的秘密……
“因为……”
“因为,我不甘心!” 宋青书仿若被压抑许久的火山,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仿若燃烧的炭火,“凭什么我宋青书要永远活在别人的阴影下?我才是最优秀的!我才是未来武林盟主!”
“就因为这个?你就搞出这么多事?” 陈大柱仿若看到了世间最奇葩的人,简直无语了,这货的脑回路真是奇特,为了出名竟然搞出这么大阵仗,活脱脱一个 “想红想疯了” 的典型,仿若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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