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手机这 “神器” 的指引,陈大柱就跟开了挂似的,带着大伙一路过关斩将,破解了一个又一个机关。他分析机关的时候,那脑子转得跟电脑似的,冷静得很,指挥大伙躲避危险,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就跟排练了无数次似的。每破一个机关,大伙看他的眼神就更亮一分,他这威望,跟坐火箭似的往上蹿。陈大柱呢,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在这神秘光线的映照下,显得特睿智,跟个运筹帷幄的大将军似的。
眼瞅着就要到宝藏跟前了,嘿,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钱帮主带着一伙人,跟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闯进了阵法。
“嘿嘿,这宝藏,迟早是我的!” 钱帮主那笑声,跟半夜里的猫头鹰叫似的,阴森森的,听得人脊梁骨发凉,脸上带着那种志在必得的笑,跟已经把宝藏搂怀里了似的。
“钱帮主,你想干嘛?” 吴长老气得满脸通红,跟被激怒的公牛似的,大声呵斥。
“干嘛?明人不说暗话,抢宝藏呗!兄弟们,给我上!” 钱帮主跟个土匪头子似的,一挥手,手下的人跟恶狼似的就扑了上来。瞬间,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刀剑碰撞的声音跟过年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这一打起来,周围的机关也跟着凑热闹,被触发得乱七八糟,给本来就乱成一锅粥的局面又添了把柴,到处都是危险,一不留神就得血溅当场。
更要命的是,宝藏守护者出现了。这家伙一身黑,跟个暗夜幽灵似的,脸上蒙着块布,手里拿着把长刀,刀刃闪着寒光,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看着就渗人。他往那宝藏跟前一站,谁靠近就砍谁,那刀法,跟闪电似的,又快又狠,我们这边的人和钱帮的人加一块,都近不了他的身,跟碰到瘟神似的,只能干瞪眼。
“我去,这‘大 boss’有点猛啊!” 陈大柱一边左躲右闪,一边吐槽,脸上带着无奈的苦笑,估计心里也在犯嘀咕,这可咋整。
他一扭头,看见岳灵珊正盯着宝藏,眼神发直,跟丢了魂似的。
“灵珊,小心!” 陈大柱跟条件反射似的,一把将岳灵珊拉回来,刚好躲过宝藏守护者的致命一击,那一刀要是砍实了,岳灵珊可就香消玉殒了。
岳灵珊被这么一拉,回过神来,眼神有点迷茫,“大柱…… 那宝藏……” 陈大柱看着她,心里跟被猫抓了似的,一阵难受。他知道,这宝藏的吸引力太大了,就跟磁铁似的,把人的心都吸走了,哪怕是岳灵珊这么善良的姑娘,也有点扛不住。岳灵珊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宝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跟拉风箱似的,能听出她心里的挣扎。她脑子里估计跟放电影似的,闪过小时候被人欺负的那些画面,那些人嫌弃的眼神、难听的话,都跟拿刀扎她似的。她可能想着,要是有了这宝藏,以后就再也没人敢小瞧她了,能挺直腰杆做人了。想到这儿,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脚步也慢慢往宝藏那边挪,能感觉到脚下的地面跟着震动,好像也在为她的犹豫不安而颤抖。可就在这时,她心里又响起另一个声音,是和陈大柱一起经历的那些事儿,那些一起爬山过河、并肩对抗强敌的日子,陈大柱温暖的笑容、鼓励的眼神,都跟冬日里的暖阳似的,慢慢驱散了她心头的阴霾。她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在贪婪和理智之间来回切换,跟个钟摆似的,摇摆不定。
陈大柱看着她,心里一酸,眼眶有点湿润,声音低沉但有力地说:“灵珊,你看看我,咱俩一起走过的路,你都忘了吗?那些山山水水,那些生死与共,咱俩的情谊,难道还比不上这一堆金银财宝?” 说着,他双手紧紧握住岳灵珊的双肩,像要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周围的打斗声、喊杀声好像一下子都远了,就他们俩站在这世界的中心,被一道无形的屏障保护着,谁也进不来,只有他们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在岳灵珊的心上。
岳灵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跟珍珠似的,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她的脸在宝藏的金光映照下,有点苍白,跟纸糊的似的。过了一会儿,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使劲儿摇了摇头,把眼里的迷茫都甩出去,坚定地看着陈大柱说:“大柱,我错了,我不该被宝藏迷惑。我信你,以后咱俩一起守着它,绝不让坏人得逞。”
陈大柱一听,心里跟吃了蜜似的,甜滋滋的,紧紧握住岳灵珊的手,能感觉到她手心里的温暖,跟握住了全世界似的。
这时候,周围的喧嚣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了,他们俩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眼里只有彼此,仿佛这世界上再没有别的事儿能打扰他们。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一直猫在暗处的孙谋士冒出来了,跟个阴魂似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哼,好一对痴男怨女,可惜啊……” 说着,他手里亮出一个黑盒子,跟个定时炸弹似的,轻轻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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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谋士跟个邪恶的巫师似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按下了黑盒子上的按钮。
刹那间,地动山摇,跟世界末日似的。我们脚下的石板跟发了疯似的,突然翻转,大伙跟下饺子似的,稀里糊涂就掉进了一个更深的陷阱。
“我勒个去,还有这种操作?” 陈大柱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跟岳灵珊手拉手,一起往下坠,那感觉就像掉进了无底洞。
“哎呦我去,摔死老子了!” 赵大侠的哀嚎声从下面传上来,跟鬼哭狼嚎似的,在陷阱里回荡,听得人心里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