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以为这次攻打华山,还能像上次一样轻松得手,毕竟他们觉得华山派的那些人都是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肯定还会用以前的老办法来应对。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刚一踏入山谷,就陷入了陈大柱精心布置的“迷魂阵”中。
“怎么回事?我怎么看到好几个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一个魔教弟子惊恐地揉了揉眼睛,脸上写满了懵逼,他瞪大眼睛看着周围那些一模一样的自己,吓得腿都软了。
“我也是啊!这华山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门了?是不是有什么妖魔鬼怪在作祟?”另一个弟子也惊慌失措地大喊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突然,一阵箭雨如同黑色的闪电一般,从天而降,“嗖嗖嗖”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空气,精准地射中了那些毫无防备的魔教弟子。顿时,惨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魔教弟子们顿时乱作一团,像一群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逃窜。可他们哪里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越跑就陷得越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快递包裹”传送带,只能任人宰割。
躲在暗处的华山弟子们看到魔教弟子们这副狼狈的样子,士气大振,纷纷从藏身之处跳了出来,弯弓搭箭,一时间箭如雨下,魔教弟子死伤惨重,地上到处都是鲜血和尸体,惨不忍睹。
“撤!快撤!”领头的魔教小头目见势不妙,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扯着嗓子大声下令撤退。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他们刚转身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山谷深处就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巨大的滚木雷石如同汹涌的山洪一般,倾泻而下,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将剩余的魔教弟子尽数掩埋。一时间,灰尘弥漫,哭喊声渐渐消失,整个山谷陷入了一片死寂。
这场战斗暂时告一段落,华山派弟子们欢呼雀跃,兴奋地拥抱在一起,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自豪的笑容,仿佛已经忘记了之前的恐惧和担忧。
陈大柱站在山巅,望着山下那一片狼藉的战场,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反而显得更加凝重。他心里清楚,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魔教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后面肯定还有更严峻的挑战在等着他们。
突然,一只柔软的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陈大柱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岳灵珊。
岳灵珊紧紧地跟在陈大柱身后,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尾巴。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关切,时不时地伸出手扯扯陈大柱的衣角,小声地提醒道:“大柱,你可要小心点,千万别莽撞行事。这可不是送快递,一旦有个闪失,那可就真的完了!”
陈大柱感受到岳灵珊手心传来的温暖,心中一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安慰道:“放心吧,灵珊,你老公我可是有主角光环的男人,区区魔教,还不是小菜一碟!”
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陈大柱心里明白,这次的情况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果不其然,魔教正面进攻吃了瘪,就开始动起了歪脑筋,使起了阴招——派奸细混入华山派,企图从内部瓦解他们,来个里应外合。
这一招还真奏效了。没过多久,华山派内部就开始出现各种稀奇古怪的乱子。一些弟子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连个影子都找不到;一些重要的物资也像长了翅膀似的,不翼而飞。更可怕的是,弟子之间开始互相猜疑,流言蜚语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华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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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看到大师兄鬼鬼祟祟地去了后山,他肯定有问题!”
“胡说八道!明明是二师兄偷了我的宝剑,我看他才是奸细!”
“我看你们都是魔教派来的奸细,都别装了!”
一时间,华山派曾经那团结友爱的和谐氛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猜忌和恐慌。弟子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兮兮的,每个人都对别人充满了怀疑,走路都得小心翼翼地防着别人,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当成了奸细。
陈大柱看到这种情况,心急如焚。他站在众人面前,声嘶力竭地努力安抚大家的情绪:“兄弟们,大家都冷静一下!千万不要中了敌人的奸计!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团结一心,共同对抗魔教,而不是互相猜疑……”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喧闹声给打断了。只见一个弟子涨红了脸,指着另一个弟子,声嘶力竭地喊道:“就是他!我亲眼看到他跟魔教的人接头!他肯定是奸细!”
被指控的弟子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摆手辩解:“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我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