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齐思索:“龙血果自然是知道的。”
耶律齐齐缓了缓脚步:“你们……难道……”
“霍兄,小月,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江湖中流行的一首词。”耶律齐齐见小月等人一脸茫然的样子。
忽然念道:“龙血果生奇异,江湖纷扰无常。剑影刀光寒夜月,恩怨情仇乱晓霜。风波心内藏。
乱世英雄志在,豪情壮志高昂。纵马天涯寻正义,笑傲江湖意气狂。威名震八方。”
念罢,耶律齐齐摇摇头:“霍兄,小月,如今这龙血果已经引起了诸多江湖帮派觊觎,如无必要,切勿惹祸上身。”
耶律齐齐又继续说道:“我虽然没有龙血果,但我万宝阁却有一根根须,像人参,又像灵芝,通体火红。有一次偶然瞧见根须上浅浅的有个龙果二字,待我仔细观看时又看不到了。”
小月与楚风对望一眼,小月急道:“那耶律前辈可否让小月观摩观摩。”
踏入府门,那朱红色的大门庄重而威严,门上铜制的门环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着微光。两旁的石狮子高大威武,却也仿佛被府中的阴霾笼罩,少了几分往日的威风。此刻耶律齐齐心想:“曾经这府里充满生机,如今却这般死气沉沉,夫人一定要好起来,让府里恢复往日的欢乐。”
沿着青石铺就的小径前行,庭院中几株桂花树略显颓败,金黄的花瓣稀稀落落散在地上,就像被打乱的棋局。路过池塘,碧绿的池水倒映着天空,几尾金鱼在水中慵懒地游动着,偶尔吐出几个泡泡。耶律齐齐叹气道:“二位瞧瞧,这往日里飘香的桂花如今也这般没了精神,就像我府上这几日的光景,黯淡无光啊。就连这鱼儿都不如往常那般欢快,我这心呐,从知晓夫人病重就一直七上八下,如同风中摇曳的残烛。”他边说边在心里默默念叨:“老天保佑,一定要让小月姑娘有办法治好夫人。”
穿过一个月洞门,进入内院,雕花的栏杆精巧别致,旁边几棵翠竹随风摇曳,沙沙作响。耶律齐齐伸手示意道:“二位,这边请,希望小月姑娘能为我夫人带来转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的期盼和深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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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阴沉的房间里,烛光在风中摇曳不定,微弱的光芒映照着耶律齐齐夫人那憔悴的面容。屋内弥漫着苦涩的药味,仿佛一团化不开的愁云。床边的幔帐轻轻飘动,像是在为夫人的病情而无声叹息。窗外,寒风呼啸着,树枝在风中疯狂摇曳,偶尔传来几声寒鸦的凄鸣,让这寂静的氛围更显悲凉。
耶律齐齐行至床边,紧紧握住夫人的手,声音饱含深情且略带颤抖地说道:“夫人,你一定要撑住啊,为夫已经请来了小月姑娘,哪怕倾尽所有,我也要让你好起来。”夫人微微睁开双眼,那目光中盈满了疲惫、眷恋与深情,她用极其虚弱的声音回应:“老爷,你的心意妾身明白,只是这病来势汹汹,妾身怕……”耶律齐齐立刻打断她,语气急切而坚定:“夫人,不许说这般丧气的话。你可知,没有你的日子,我的世界将会变得多么黑暗。就算要我摘下天上的星辰,我也定要换得你的康复。”此时,窗外的风似乎更猛烈了,吹得窗棂发出“嘎吱”的声响。
在那昏暗的房间里,小月轻移莲步,款款走到耶律齐齐夫人的床边。她神色庄重而凝重,目光专注且沉稳,犹如一泓深不见底的清泉。
小月先是轻柔地拉起夫人那纤细的手腕,手指宛如灵动的蝶翼,轻轻搭在脉搏之上,随即屏息凝神,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每一丝脉象的跳动。她微微蹙起那如黛的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脉象虚浮且紊乱,夫人的病情着实棘手得很。”紧接着,她伸出另一只手,动作极轻极缓,小心翼翼地拨开夫人额前那几缕凌乱的发丝,而后用食指和中指轻柔却有力地按压着夫人的太阳穴,试图从中感知到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