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们欢笑答应道:“一直点着。”便拿了提前准备好的红布上来,欲捆她手脚。
及到跟前,惊雪只得强运一口气,眼都不睁,便将左右手的银针弹出。
立时,已射穿那二人眉心骨,二人连声都不哼,直立在原地,半晌才直挺挺倒了下去。
唬得余人魂飞魄散,拔刀对着惊雪,仍不敢上前一步。
姜译德见状慌忙把香木倒进炉鼎之中。
但见惊雪口喷出一口鲜血,那四小厮忙喊:“少爷,留不得了。”
姜译德大喊:“不行,她死了我怎么活。快,快绑了。”
那几人只得捡起红布小心翼翼试探上前。见惊雪果真不能动弹了,便捆了上来。
岂料那惊雪怒目一睁,抓着那两人的手,狠狠向上推出双掌,将二人下颌骨击的粉碎,当场死了。
惊雪捡刀撑站起来,那二小厮见状,哪敢再留,就丢下姜译德惊恐往后面逃。
忽这时,只见一道身影飞入,踢刀杀上,绕过一圈便将二人脖子抹了,顺势就来兜着惊雪。
惊雪见是江岸,又吐了口鲜血,只说:“炉烟。”
江岸便上来用刀挑起那炉鼎,把炉鼎挑出大厅外。仍上来搂着惊雪,说:“怎么不叫我,怎么样了?”
惊雪摇了摇头,江岸便刀指姜译德逼问解药。
姜译德却笑道:“妹妹当真了得,如此尚能杀人。也罢,我想过很多种死法,唯向往死在妹妹手里。”
江岸怒吼:“解药。”
姜译德却端起酒咕嘟咕嘟逛了下去,笑道:“解药在这,被我喝光了,但妹妹可以饮我的血,一样可以解毒的。”
说着大笑起来说道:“来吧,我终于也可以摆脱这躯壳,永永远远追随着妹妹了。”说罢又邪笑不止。
江岸怒道:“你想的美,我让你下地狱去。”正要一刀劈上。
却被惊雪忙拉住,只冲姜译德道:“你只会永永远远的待在十八层地狱,以为你能怎么样?”
说罢,将刀射出,直插入姜译德胸口,把姜译德钉在座椅上,半晌慢慢垂下头来死了。
惊雪也一头栽在了江岸怀里,江岸丢刀抱起出门去,却碰见一女人呆立在院外,两人对视了一眼,江岸便纵身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