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说与云风一样提前离开火山的杨阁。
这杨阁也探得神医姑娘等人已趁天未明亮离去,也是无法,只得决定让各州府留意寻人。
于是上马出了镇子,往东郊远去。
到了郊外的一处破房子,杨阁命手下十几丈开外守着,自己进了破屋。
刚一踏入,便听人冷笑道:“杨首领还真是会选地方,又黑又冷又破。”
杨阁也冷冷一道:“史护法受委屈了,伤得怎样?”
史牍盘膝坐在破榻之上,笑道:“托杨首领福,还死不得!”
杨阁道:“那便好,只是有一事请教史护法,为何临走留下那么一句话?我记得我并未吩咐过你如此行事吧?”
史牍道:“原来杨首领是来兴师问罪的,我那也是在帮杨首领,那兴隆帮的桑子秋武功竟那么高明。”
说到此,便忍俊不禁起来说:“只怕与咱们的勾当如出一辙吧?”
杨阁鼻子里冷哼一声,半晌才道:“现在无凭无据。胜者为王。你那么一说,只会引人疑到我身上。
“虽说他们还不敢与公家为敌,逼急了,那也不是闹着玩的。
“你应该不知道吧,昨天中毒的那三人夜里被杀了,只怕这是一步妙棋啊,比你那莫名其妙留下一句话可高明太多了。
“史护法,我可不喜欢和自作聪明的人合作。”
杨阁话音一落,史牍紧紧接着就道:“彼此彼此!昨晚差点就死在杨首领的金翎卫手里。
“猜的没错,应该是你那右卫——姓丁的狗腿吧?也不知杨首领是什么意思。”
杨阁笑几声道:“也是你蠢,你非要作死,在那种场合明晃晃地掳人,哪儿没有人给你练功?
“掳人就掳人吧,掳的还是那女孩认识的人。
“史护法,不作死就不会死,你知足吧。还是让杨某助你疗伤吧。”
说着向前挪了两步。
史牍忙冷笑了几声道:“不必,区区小伤能耐我何?早好了八九分了。”
说着就往边上推出一掌,掌力到时,只听一声巨响,把那墙壁打出一个洞来。
杨阁见状笑道:“史护法倒真是好功夫。只是以后若再这么不长心,可别怪杨某不客气了。”
话尤未了,外边人报:“禀首领,急信。”
杨阁转身出来,见来了一手下,拿着信跑过来跪下参见道:“丁大人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