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藏道:“不会,日记对这些东西的用途描述也不多,那些人连制造者都隐瞒,怎可能透露给他。不过最后一位夜乌人有些特别,林诺曾说‘项链会在特定的时候告诉特定的人,她认为对的选择’我想他告诉林诺这句话,虽然有欺骗意味,但不完全绝对,至少自我们持有项链以来,至少在塔内的方向没有迷失过。”
孙昦问道:“你的意思是,项链已经选择站在我们这边?”
“可能更早。”李藏话音未落,六目提醒:“快看,前面那堵墙没有折射我的光!”
向生塔内的反常,便是正常,三人停止话题,来到那堵同样漆黑冰冷的高墙前。
顾兰陵试探几下并不能将其击碎,看来是楼段变换,导致其他墙体坍塌给堵住了。
六目道:“不慌,现在才是我六目的高光时刻,你们退开些,待我给你们熔出个门来!”
它目光凝聚,在墙面勾画出一圈歪歪扭扭的圆,待熔点冷却,便是条直通后面房间的小道。
孙昦惊奇道:“那股白烟这么厉害?!”
六目吧唧嘴:“年轻人不懂,那可是好东西,以后记得多搞点给我。”
李藏不理它,提着笼子就跨进房间,的确有股微弱的暖意,相较其他牢室,也更显温馨。
房间的主人看来生前并没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生产机器只有一台,其余都是厨具,而床头凹进去的墙,则摆满着大小不一的残旧相框,依稀可见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孙昦抬头看着上方道:“这里的屋顶好高,是楼上房间的地板塌了吗?”
顾兰陵道:“没有痕迹,这就是整间。”
“可夜乌人不都是矮人吗?东西放那么高,也没看到梯子,他们用的话可怎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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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昦见上面还有些架子,来到半空,看到摆放整齐的盒子,又纳闷道:“奇怪,真是怪,日记本的材料很稀缺,可屋主竟将纸板用作盒子,也不能保存什么,全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