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藏完成嘱托,将卷轴和银币都带回柴房。后者先搁置一旁,只专心研究牵魂。
白鹅发现这看着挺薄的卷轴,居然无止境的长,最后铺的柴房满地都是,便知记载丰富,只道:“牵魂是朵艳红色的花,瓣长而细,顶端卷曲,花茎无刺且长。你识字应该不多,先按图形找关键的,往后在详细阅读。”
李藏不作耽搁,约莫两盏茶过去,兴奋道:“先师,我找到了。看标注,牵魂应该惧火。”
“废话,火是所有木系的天敌,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白鹅说完将内容全部转述给李藏;牵魂耐湿,及挑土壤。若记录无误,祸首所在的具体位置,应该就是城外方寸岭,那里背阴,背风,土质湿润。
但问题的矛盾也在这儿,那里地貌不算凶险,运输,砍伐,挖矿,栽种不少,可并没听说有人在那失踪。
白鹅忽然道:“小子,此事可不简单了,我怀疑在那劳作的城内人,早被摄魂夺魄。你说的那灶火工应该就是,只他底子比旁人弱,震不住才爆发了所谓病症。”
李藏忙问:“那上面可有写解药?”
白鹅遗憾:“不是没有,可我怀疑,此牵魂非彼普通了。”
李藏疑惑。白鹅解释:“牵魂容易摄魂,可在我的认知里,从没有毒发症状。现今对方用的我肯定是经过改良的,这威力就非寻常可比,真要有万一,我是说那二世祖若鲁莽闯祸,不但自身难保,这城都要遭殃。”
李藏目瞪口呆,白鹅也无计可施,在将人送回小棋门后,它就去寻了那灶火工一家,通过表象已经百分百确定,真凶就是失魂血蟾,他们羽族的天敌,没想到竟会来海东为恶。所以不是他不想管,实在是势单力孤,也是不愿李藏这好容易发掘出潜力的人被牵连。
白鹅阐明原由后,接着道:“失魂血蟾吞食男子,应该是充作萃元丹,提升横基。”
“吞?!”李藏吃惊,白鹅倒是淡定:“它们行事历来这么简单粗暴,所以并不是逆横者,完全是失魂兽作祟。可它们这类本是没有思维的,能懂得用牵魂引诱猎夺,这背后必有人教授,若结论确凿,那真可谓是场劫数了。”
真相或许真如两人猜测的,只无人相信是最遭的,眼看黄昏将至,现在走也来不及,因为那杜伏忽然前来,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