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仇蓝和沌司,议政厅。”延堇说完转身离开了。
人族的暗卫虽然不如鱼族,但幻怜的死也几乎是同时传到了各个族群。赤颜拿着传送信,呆呆地望着,祁阳站在赤颜面前,望着屋外的白雪。
“雪停了!走吧!”祁阳说,转身朝蓝眼那里去。
蓝眼坐在王座上,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司药站在他旁边,神情疲倦,四肢瘫软。赤颜和祁阳已经几天没看到司药了,这情形似乎不妙。
“仇蓝?”蓝眼听到祁阳的话,半睁着的眼稍稍放大了些,“废都上那个安静的女孩?她?”
祁阳点点头。“是!”
“她的故事呢?”蓝眼问赤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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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幻怜的徒弟,聪明机警,比较偏激。”赤颜简短的回答,不愿提及最开始遇见仇蓝时的事。
祁阳盯着赤颜看,他拿不准赤颜的心思,欲言又止。
“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吧!鱼族的领主们竟然能接受一个小女孩执政,内政大臣?”蓝眼发出阵阵笑声,“这对于我们跟鱼族的合作可能会更有利。”
“王上,你的脸色很不好。”赤颜问。
“司药在我旁边,不必担心,过几天会好起来的。”蓝眼低头捂着头,沉重的呼吸声传过来。蓝眼睡着了。
司药示意两人退下,祁阳大着胆子把司药拽出来。三人聚集在外屋火堆旁,尽量保持身体的温暖。
“幻怜怎么突然就死了?没说什么原因吗?”赤颜细问祁阳。
“你们聊你们的,拉我进来干吗?”司药打着呵欠。
“怎么样?王上?”祁阳问。
“没睡好,像是梦魇,我已经用药了。”司药说,一只手放在荷包里,不停磋磨着那瓶式雉给的药。
“式雉的药呢?”祁阳问。
司药从三人这里抽身,挥手示意自己要离开,再次进入王宫,他扶着蓝眼去休息了。他要逃离这里,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用了式稚给的药。
“童鬼的血,造梦。”祁阳喃喃念着。
“当初制药的时候,你不是说没问题吗?”蓝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