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鱼族的暗卫说,幻怜已经病到起不来床了,现在的事情几乎都是仇蓝替他处理,她已经能参加议政厅的会议了。”祁阳说。
“挺好!”赤颜停下来看着祁阳,“你怎么了?”他注意到祁阳脸上不安的表情。
“打听不到苍鹰族的消息,我也很烦闷。暗卫的培养确实是一门学问,你这次去鱼族跟沌司学习一下,如何培养合格忠诚、能力超强的暗卫!”祁阳的眼神乞求。
赤颜叹了一口气:“那你还不如让我直接去鱼族当王算了!”赤颜停下来嘲讽看着祁阳,接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不赞成什么暗卫制度,你想过吗?或许我们可以做第一个不用暗卫,坦荡的族群。”
祁阳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张着嘴惊讶地转头离开了。看来蓝眼是瞎操心,这样没有心思的人,怎么可能做人族的王?羽镜的预言不准!预言也仅仅只是预言罢了。他又想着,觉得就算自己不出言相激,最终赤颜还是会触犯蓝眼的,就等待着他的方式带来的结果吧,自己最后只要能活着把人族壮大,什么样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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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女做不出安慰人的事,她只是默默地坐在枭衣对面,看着她,等着枭衣求助。粮食都在暗女的包里,枭衣不求助,暗女是不会主动给,这样一种小心思,枭衣也知道。
枭衣的眼神时不时瞥着那个装着食物的袋子,她总想着暗女能出去,这样自己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吃几口东西。枭衣贪婪的眼神让暗女觉得好笑,硬是坐在对面,毫不挪动。她肚子越叫越大声,只要她不求助,暗女就按兵不动。
“好了!”枭衣压低声音有点儿恼火的说,“我输了,给我吃的。”她伸出手去。
暗女猛地一丢,整个包裹都给了枭衣。
“就这么点儿忍耐力,怎么能回去接管巫族!”暗女嘲讽起来,“离苳的意图我大概猜得到,只等一封传送信,我就能确定了。”
枭衣拿出一个大饼塞进嘴里,几乎是狼吞虎咽:“兽人族的东西还挺好吃的啊。”
“你现在是吃什么都香。”暗女语重心长的看着枭衣,迟疑着。“你对离苳和山离的矛盾了解多少?”
枭衣摇摇头问:“他们没矛盾吧?就算有,母亲说......”她执着于母亲的驱逐和无情,不肯再喊这个称呼,停顿了一下改口道,“巫王说过,他们是政见不合,真正的私人仇恨其实是没有的。”
“你了解过什是么政见不合吗?”
枭衣皱眉想了一会儿,想用最简洁的话说出来,因为要让自己安心的吃饭,“离苳主内,山离主兵向外,你是士师,掌管一切药物研制、往来、出售。离苳心软,不认可山离铁腕手段,以近乎冷酷的手段招兵买马,对外扩张;山离心狠有决断,认为强国应该震慑弱国,内政应该严格执行法度,摒弃人情。这就是他们的主要矛盾吧。”枭衣说完,接着吃没剩几口的饼。
暗女没有任何回应,看来枭衣并不清楚政见不合的真正意义,只是像讲故事那样,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症结。沉重的感觉压了上来,暗女深觉,要在枭衣身上下很多功夫了。
枭衣吃完那张饼,乖觉地坐到暗女身边,有点儿傲气的问:“我还没消气呢,你骗我的事。”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