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你是说那个姬涵没说真话?”
昊凡:“不好说。”
“有话你快说,真急人。”栗宁没好气地说。
昊凡嫌弃地看一眼性子有点急的栗宁,慢条斯理地说:“如果那个姬涵说的是真话,凶手穿的一定是跟我们一样的靴子。”
钟离迟疑地说:“你是说凶手是总捕房的人?”
她话一出口,知道自己说的不妥,忙看着甘一紫讪笑笑。
昊凡:“话不能这样说,我们穿的这种快靴,光是在帝都就有上千双,凶手想搞到一双并非难事。”
“你说到现在都是废话。”卢鹤翎冷着脸大声说。
“卢堂主,我们现在是在破案。”公仪静突然冷冷地说。
卢鹤翎诧异地看着她,脸上又是一红。
公仪静:“我们不妨想想,凶手为什么要杀赵侍郎。”
甘一紫又赞许地点点头。
公仪静这话算是问到了点子上,凶手不会无故杀人。
杀人总有所图,总有动机。
甘一紫转念间心里又少有的一凛,隐隐感觉危机正在迫近。
明察司明天揭牌成立,凶手骤然杀了朝堂上重臣,难道是潜在的某方势力在示威,在挑衅明察司的威严?
“你说凶手为什么要杀了赵侍郎?”卢鹤翎盯着公仪静的脸,冷冰冰地问。
公仪静:“凶手杀人无非是两点,一是劫财,二是仇杀。”
甘一紫:“刚才总捕房捕快已查验过,书房里没有丢什么贵重东西。”
公仪静:“那就是仇杀。”
甘一紫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要说仇杀或许有可能,身为刑部侍郎有几个仇家,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众人心里也都是这么想,但没人说出来。
甘一紫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赵侍郎没有被仇家所杀的可能,关键是他被杀的时机不对。
甘一紫的心里更愿意相信,这是某方暗藏的潜在势力,对明天就揭牌成立的明察司,在发出的挑衅。
他不由得想到明面上淡泊名利,实质野心极大的忠王。
忠王对成立明察司表面上不闻不问,不动声色,暗中却是耿耿于怀,难道这事跟忠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