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如来却是睁开眼睛,“我想换个名字,我非僧人,只是有一个佛身罢了。”

“所道佛门之说,我是我却非我之相。”

“我想取一个新的名字。”

如来开口。

而其之话,却令几人面面相觑。

唐乐深思熟虑,忽然笑着开口道,“就叫,伐由如何?”

“伐由,所谓何?”

“仁慈而又残暴,残暴而又仁慈。”

“既是生命,也为新生。”

“风神伐由,曾是一地之神,我认为适合你。”

一地之神?

观音疑惑地看了过去,叫一位土地神的名字,岂不是拉低了他?

可此刻。

那人却是大喜过望地点了点头,“此名好,此名甚好,日后,我便名为——伐由!”

“虽不知道哪位神会怎么看,但此名却很适合我。”

“残暴而又仁慈,指的是我的曾经,虽是佛身却行残暴之事。”

“生命,指的是我本相,我为新生之意识,非是仁慈,也非常残暴,生命如白纸,而我如此,不错!”

他呢喃着,一旁的观音看了一眼,却又是点了点头。

若是有这般意思,倒也相得益彰。

若是纠结于地位,倒是自己狭隘了。

“接下来,天竺国之难,应该消失了吧?”

唐乐忽然开口。

而观音也微微一难,仔细说来……

似乎,的确如此?

那么,她,似乎,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