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后,当最后一针落下,刘丰肚皮上已经被刺出了一副形如鸡冠的山影图案;全图一共九十九针,往后他要每天重复,直到十年期满,背山术大成。
收了功法,用毛巾擦拭到脸上,身上的冷汗。他不禁暗骂:‘那些没事喜欢刺青的家伙对自己下手真狠!这玩意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痛煞我也’!
重新穿上衣服,用脚踢了踢趴在地上那只奄奄一息的大公鸡,看其带死不活的样子,估计挺不到今晚了,嗯……也许上午就要挨刀。
“对了!何不试一下背山术的威力”?
说走说完双手转动,十分生疏的掐出一个法诀,朝大公鸡头上一点——好家伙,冥冥中似乎有微风吹过,因为他看见鸡脖子上的羽毛动了几片。
好吧,这只是起步阶段。
刘丰自我安慰着,起身将公鸡拎去外屋,坐回床上,运转开《葵元真经初解》,继续修炼。
左云禄五十多岁的年纪,面堂宽阔,两条剑眉直插鬓角,高鼻梁四方口,配上头顶员外帽,身上紫色云纹的宽大行服,如果刨除修者这层身份,远远看去更像是一个富贵员外。
早晨,当刘丰拎着大公鸡一出现在太岁张面馆门口,便看见此老正一脸焦急的朝外张望。
“左前辈好久不见”。
将公鸡递给太岁张,他连忙过去见礼。
左泰起身回礼,突然眼中精光一闪:
“道友果然有所进境,如今你我二人修为相仿,切莫再以晚辈自居”。
说完朝后边一指,率先朝里面的单间走去。
刘丰心里虽然激动,但却不着急进去,反而凑到太岁张身边指着公鸡道:
“怎么样,还能用么”。
太岁张看着公鸡头顶上的伤痕觉得古怪,但他知道修真界的禁忌,不该打听的千万别打听。所以砸吧砸吧舌头:
“没问题,交给我就是。小哥快去陪左前辈吧,兴许你今天能得偿所愿”。
刘丰点点头本来还想旁敲侧击一下,看左云禄究竟遇见了什么麻烦,后来一想,多少有些与人为难,于是转身几步拉来单间的房门。
左云禄没有坐着等他,此刻正背手面门而立,一张嘴便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