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坐在小板凳上,正解决夜宵的高大海,向缺很是意外的喊道。

“你们年轻人喝酒,我这老家伙就不多掺和,还是在这看烟花吧。”高大海摇摇头,毫不在意。

“也成,我先去洗把脸,等会儿找你来点好玩的。”向缺摆了摆手,都没去盥洗室,随便蹲在水潭边,用手捧着少许凉水,打在脸上,刺激皮肤精神。

这时梁兰已经把醒酒茶端了过来。

向缺接过后喝了两口,忍不住打趣道。“哎,还是我家小兰会照顾人,这个家要是少了你,我们怕不是生活上乱成一团糟。”

梁兰翻了翻白眼,没有回他。

如此轻浮的话,也就是向缺,换个人她早该叫人上棍赶人出去了,明明是一个清白尤在到的黄花大闺女,可清誉早已经被毁的一干二净,走在平阳城街上问问,看看谁家还敢娶她,算是一辈子摊在了向缺身上。

正妻不求,只盼着以后向缺能念她点好,入个妾室也能安稳过一辈子。

三两口喝完对他没啥意义却异常温馨的醒酒茶,向缺找上高大海。

“海叔,有空没有,陪小子我练两手?今日过后,怕是都没机会了。”他笑着询问道。

别看他前面跟高文玩笑说,他现在是跟高大海是一辈,那只是故意把关系讲的生分点,说给王承礼听的,给他未婚妻那边放的烟雾弹,阿文这个称呼可以是长辈对后辈,亦可以是同辈想称,都不过玩笑话罢了。

他可是很敬重高文父亲的,不只是因为他是高文的父亲。

他当初在武会谷进行武道交流会就是搭了高大海的顺风车,问题是高大海回答的,乃至后面对风势修炼不解,也是高大海为他解惑,偶尔感受一下高大海的势,才有了他后面纵风寒光的名头。

不然这宗师入场券难倒了那么多大师,在他手上却是这么简单完成?又没有开挂,噩灵源力都不够,是来自对高大海势的亲身体会,一点点琢磨出来的,所以,他可以说是跟高大海有半师学徒的性质在里面,能不敬重吗。

“......”高大海沉默了一下,回道。“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