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平静回道：“哪里，人之常情嘛，我这么联系你也的确唐突了。如果你还怀疑我身份的话，我们也可以来视频聊天。”

“可以吗？”“可以吗？”

“可以。”

……

经过一番操作，余佳佳在聊天软件上跟向晴视频了。

看到向晴的那瞬间，她忍不住有点自惭形愧起来。

视频里头的向晴穿着居家睡衣，美得不可方物，比网上流传的照片还要美，哪怕是在娱乐圈里，恐怕也就只有那个最年轻的天后能跟其比肩。

“你好。”向晴挂着商业式的笑容对余佳佳挥了挥手。

“您好您好。”余佳佳慌忙挥手回应，这回她心中对向晴身份所有的疑惑都烟消云散了。

向晴微微点头，“那么，就按照我刚才说的，你毕业后可以联系我，云集团副总裁的这个职位在等着你。”

“好的好的，非常感谢。”余佳佳道完谢，才疑惑道：“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您为什么会选中我吗？”

向晴；“不是我选择你，是我的老板选中了你。”

余佳佳脑海再次浮现出云凡的模样，她惊疑道：“我能冒昧问一下您老板是谁么？”

“他刚才不是跟你交谈了么。”向晴有点诧异的看着余佳佳。

余佳佳更为惊诧，“不是吧！您老板真的是云凡？！”

向晴嫣然一笑，“我想，你应该称呼他为云董更合适一些。”

余佳佳再度傻眼，脑袋差点断路，好不容易她才回过神，就像一个好奇的小宝宝一样，惊愕的追问道：“他为什么会选中我？”向晴平静回道：“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并非无缘无故，我相信他的眼光是不会错的。当然，这是我的看法，我信任你的基础在于我信任他。你这个问题的确切答案，恐怕只有他能回答你了，你应该去问他才对。”

“好的……谢谢您愿意帮我解惑，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毕业了后我会联系您的。”

“好，那我关视频了。”

……

这天深夜，余佳佳在房间里辗转难眠，已经意识到云凡真的不简单了，而且她还把他给得罪了一把，但其实她也难以分辨自己安排苏巧馨去陪他睡到底算不算得罪他，只是他那句欠他一句道歉她难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