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阴阳两界秀》的首播日终于到来。

沈沐沐坐在沈氏集团顶层的观影室里，小手捧着一杯珍珠奶茶。

杨雪梅推着她的专属儿童座椅，把她安置在正中央的位置。

“姑奶奶，收视率监测系统已经接入了。”技术部主管王德明指着大屏幕上的数据曲线说道。

这个戴着厚重眼镜的中年人，平时不苟言笑，此刻却激动得手都在发抖。

“嗯。”沈沐沐吸了一口奶茶，“开始吧。”

晚上八点整，《阴阳两界秀》准时开播。开场画面是沈昊站在一片漆黑的场地中，四周飘荡着幽蓝的鬼火。

“各位观众朋友们，欢迎来到《阴阳两界秀》。”

沈昊的声音透着一丝神秘，“在这里，你将看到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表演。”

话音刚落，李三从地底钻了出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换，狰狞、诡异、滑稽、温柔，一张脸仿佛万花筒般不断变化。

“这特效也太逼真了吧！”观影室里，一个年轻的编导惊叹道。

沈沐沐嘴角微微上扬：“什么特效？那是真的。”

节目继续播放。会拉长舌头的鬼怪出场了，他的舌头像蛇一样缠绕着沈昊，两人配合默契，表演出一场惊险刺激的“舌尖上的杂技”。

“收视率破一了！”王德明激动地喊道，“破两了！

破三了！”

“服务器要撑不住了。”技术部的小张擦着汗说，“弹幕太多了，系统快崩溃了。”

沈沐沐放下奶茶：“加服务器。”

“已经在加了。”小张说，“但是没用，观众太多了。”

这时，杨雪梅的手机响个不停。她看了看来电显示：“姑奶奶，各大电视台的负责人都打来电话，想要购买播放权。”

“报价多少？”

“最高的出到五千万一集。”

“太少。”沈沐沐摇摇头，“告诉他们，一个亿起步，不还价。”

节目播到一半，网络上已经炸开了锅。

“这是什么黑科技？也太真实了吧！”

“沈昊这演技绝了，面对这么恐怖的特效都面不改色。”

“求问特效团队是哪家公司的？”

就在这时，林若雪雇佣的水军开始行动了。

“假得要死，一看就是劣质特效。”

“沈昊这演技，还不如我家狗。”

“这节目组是不是穷疯了？连个像样的特效都做不出来。”

然而，这些黑评论刚发出去没多久，发帖的账号就全部显示：“该账号因违规操作已被永久封禁。”

林若雪坐在电脑前，气得直跺脚：“怎么回事？

为什么账号都被封了？”

她拿起手机想打电话问问水军公司，却发现手机屏幕突然变得漆黑。

一张狰狞的鬼脸从屏幕里钻了出来，对着她露出诡异的笑容。

“啊！”林若雪尖叫一声，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