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也远远看见了哥哥在等他,因为自责,狠狠抿了抿唇,想张口说句什么,最后又因为自尊心作祟,别扭的转开了脸。
他们一回来,众人已经围了上来,朝着怀玉不是嘘寒问暖便是劝慰。
云起根本没听到耳朵里,下了马将玄风的缰绳塞在福伯的手里。
拉着怀玉,转头就往府内走去,众人见到这个情形,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怀玉微微愣神,还是快步跟着云起朝着屋里走去。
没有人知道她怎么了,只当她是真的动了怒,要把怀玉带回去狠狠责罚。
只有云起自己知道,她只是因为现在身心俱疲,所以情绪不太高。
她练功练了一天,还几乎走火入魔。
身体疲惫的没有丝毫力气,又去追花不染,回来又看见府里乱作一团。
然后又追怀玉,处理他的事情弄了半天。
眼见都快到半夜子时了…折腾了大半晚上。
身体和心理都受了几遍的摧残,现在她只想赶紧把怀玉的事情处理好,回去倒头睡觉!
云起将怀玉拉回了房间,将他按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下,一脸认真。
“把衣服脱了!”
怀玉闻言一愣,面色微红,想了一下似乎才理解云起的意思。
他乖巧的站起身,缓缓脱去外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他的后背上因为刚才的杖责,留下几道红紫色的伤痕,还隐隐有血迹渗出。
云起拧着眉头,手脚麻利的卷起自己的袖子,对着怀玉道
“金疮药呢?”
怀玉站起身走到柜子边翻找,翻腾了一阵,拿着一个金疮药走过来乖巧的递给了云起。
云起把怀玉按在凳子上,直接伸手将药膏抠出来一大块,朝着他的后背上抹去,冰凉和刺痛。
怀玉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绷紧了一些,正襟危坐,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
云起上完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禁后退了一步,左右打量。
看着怀玉背后刮腻子一样,厚厚的一层药,又低头看了看被挖空的药罐。
不禁蹙起了眉头,咋舌道
“嗯…怎么说呢?有点怪怪的!抹是抹好了,但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怀玉闻言一愣,想转头看,但奈何根本看不到,只能忐忑的试探性问道
“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