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这么说她,她气不顺,躺在炕上哎哎呦呦。
却没有一个儿子搭理她,都忙着分家,她归大儿子管。
可大儿子是个心粗的,看见她躺这么多天,也不闻不问。
给她送饭吃,她刚说自己不吃,大儿子就大口大口的扒拉饭。
胡大妈更气了,直接气病了,这回是真病了。
身为管院的迟大妈上门看了,摸了摸额头,都能把鸡蛋烫熟了,立马对胡一生他们说:“你们送你妈去医院看看,烧的太厉害了。”
“我们给吃退烧药了,可是不顶用,”胡一生说道。
“不顶用送医院啊,等烧傻了就晚了。”迟大妈都急了,恨不得踹上一脚。
胡一生叹了一口气,带着他妈去医院,临走时不忘记和两个弟弟说:“看病的钱均摊。”
胡一年不愿意:“占了我五百块钱的便宜,还想我出钱,想个屁。”
“真是不孝。”有人小声嘀咕道,然后说着说着,就又说起了和亲生父亲断绝关系的沈淼淼。
言辞不乏恶毒。
刚说了几句,就哎呦一声,脑门被什么东西砸了。
沈淼淼趴在窗户上,冷冷的看着他们:“说,继续说。”
“我们又没说错。”中院老周家的周老三梗着脖子说道。
“让你说让你说,你算什么东西,跑到人家门口说人是非,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自己配不配。”王晓梅挥舞着大扫帚就朝周老三身上揍。
一想起周老三盯着她的屁股看,下手更狠了。
周老三一边躲闪,一边发出恶毒诅咒:“母老虎,将来看谁敢娶你。”
“啪!”王晓梅一扫帚打在他嘴上,“吃屎吧你!”
她专门拿的迟家扫鸡屎的扫帚。
“呕——”周老三恶心透了,一脸嫌恶的看着王晓梅。
“还敢不敢说?”王晓梅瞪着他,举起了手上的扫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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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了。”周老三怕了。
他不是怕挨打,他是怕恶心。
王晓梅又凶巴巴的看向其他人。
“不敢了,不敢了。”迟老大嫌恶的看了一眼那个粘着鸡屎的扫帚,绝对没想到它还有这个用头。
“再被我听到,我还揍你们。”王晓梅举起了扫帚,凶巴巴的说道。
“表姐干得好,下次再听到,就告诉我,我让明川去揍他。”沈淼淼给她撑腰。
众人连忙溜了,也不东家长西家短了,灰溜溜的走了。
楚明川这小子,自从结婚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沈淼淼这个煞星指那,他打那,凶得很,像恶狗。
周老三没走,还在不停的呕呕呕,恶心的不行,肚子里酸水都吐出来了。
王晓梅恶狠狠剜了他一眼,“下次再敢盯着我看,我就用从粪坑里拿出来的拖把揍你。”
“你——”周老三气得颤抖。
王晓梅重重的哼了一声,撂下一句,“嘴这么臭就应该吃屎。”
然后转身把扫帚还给迟大妈。
洗了洗手,回到房间,对沈淼淼说:“没想到城里的男人跟我们村的碎嘴老婆子一样,成天说人闲话。”
沈淼淼:“下次他们要是让你不舒服,你就这么揍,不怕。”
王晓梅开心的嗯了一声。
表弟一家对她很好,可有一些人知道她是乡下来的,就各种瞧不起她。
可这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周老三,盯着她的屁股看,她发现后,骂他,他反而嬉皮笑脸,摸着下巴一些打是亲骂是爱的恶心话。
她一开始缩手缩脚,毕竟是给人家干活的,不能惹事,后来被恶心的不行,就对淼淼说了,淼淼就让她该动手时就动手,不必忍着。
今天看淼淼拿石头砸他,她就脑子一热,拎着扫帚就上去了。
听见外面还在呕呕呕的声音,她爽快的不行。
沈淼淼也挺乐呵的,坐月子期间,时不时有八卦看,就感觉时间过得好快。
不过一出月子的第一时间不是去看热闹,而是去澡堂洗了一个热水澡。
然后痛痛快快的点了几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