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因为夏衍在诞生本我意识之初，应当是被这些氤氲之气，当成了自然孕育而出的先天意识。

阴差阳错之下，便牵引着夏衍的本我意识，融合了一缕氤氲之气，从而让他的生命形态，发生了本质的变化。

只是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先天意识，因而在后来炼化这块先天碎片之时，才会显得无比艰难，只能靠水磨的功夫，而不是一蹴而就。

这些氤氲之气的本质，便是宇宙形成之时，便诞生出的宇宙本源，也是孕育一切先天之灵的茧房，亦是先天之灵意识诞生之后的养分。

因而先天之灵的本体，应当全部是由氤氲之气凝结而成，这就是道宝之间，先天与后天的根本区别。

夏衍想清楚了这一点，瞬间便苦笑不已，自家刚刚还夸下海口，将来一定要把老万提升至始源级道宝。

可是在见得了始源级道宝的本质之后，他就真的有些抓瞎了。

自己要去哪里寻找，宇宙之初才存在的氤氲之气啊，从而为老万重铸塔身，突破玄神呀！

除非是他把整个宇宙，都翻个底朝天，才有可能聚集，如此庞大的氤氲之气。

虽说他自家，因为在本我意识诞生之初，就融合了一缕氤氲之气，从而彻底改变了自家的生命本质，让他也算半个先天之灵了。

可想要真个修成，先天之灵才拥有的手段和法力，那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呀！

夏衍对于这个发现虽然震惊，但是仔细思索之后，也很快便想清楚了其中的原理。

天地初开之时，这些氤氲之气，经过长时间的汇聚积累，便渐渐孕育出了，拥有自主意识的先天之灵。

这些先天之灵刚诞生之时，朦朦胧胧懵懂无知，只是依靠自身的本能，去吸纳周围的氤氲之气，从而为它们的成长提供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