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司马家族会被这事折腾的焦头烂额,无暇也不敢再去争抢青州的盐铁茶酒生意。
我们趁此机会把青州六郡的生意安排妥当,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再把司马家的人都放了。”
张崇义面对着墙壁,哼了一口冷气,然后徐徐转身,缓慢走到杨千钟身旁,蹲下身子,凌厉的目光似乎要将杨千钟看穿。
“你可真行,平时我对你们几乎是言听计从,你就变本加厉,算计司马家居然把我也算进去,害我在一天之内经历了两次刺杀。
谁给你的胆子?你还有没有上下尊卑之分?这事如果发生在永安城,你说你全家人的性命还保得住吗?”
杨千钟丝毫不为所动,迎着张崇义冷酷的目光,面不改色辩解道:“谋大事者,藏于心,行于事,属下为将军谋划千秋大业,舍生忘死,忠不避嫌。愿将军能与属下以心换心,肝胆相照。
属下深知将军乃是气胜巅峰高手,一个区区气胜初阶的女刺客,绝无可能伤害到将军的一根手指,这才敢大胆设局。将军若是就此生疑,属下无话可说,不过一死而已。”
张崇义死死地盯着杨千钟的眼睛,从他的眸子里瞧不出一丝慌乱恐惧,有的只是大义凛然,有的只是视死如归。
他慢慢松了口气,扶着杨千钟的手臂,将他拉起来,神色渐渐缓和,平静道:“以后谋划这等大事,最好跟我通一下声气,千万不要自作主张,暗中行事,我可不希望哪天真被刺客一刀封喉。
青州六郡的生意,有合适人选了么?才具是否能够担当大任?是否忠诚可靠?”
杨千钟掸了掸黑色长袍,胸有成竹说道:“已有初步人选,才具应无问题,忠诚嘛,那是日月可鉴。谁都可能背叛将军,唯独此人不会背叛。”
张崇义的眸子猛地发光,兴趣盎然道:“哦,什么人敢让你打这样的包票?”
杨千钟神神秘秘道:“将军,此人就是您的亲叔叔,张道盈。”
张崇义的眼睛瞪的跟月亮一样圆,无比惊讶道:“七叔?他不是在辽东打点生意么?两辽地区的盐铁茶马都归他经营,他舍得放弃那些雄厚家业,跑来青州帮我?”
“这可多亏了那位封凝大人从中帮衬,自从二公子坐镇两辽后,封凝携拥立之功权倾两辽,简直就是太上皇帝,大肆排挤张家的宗亲,毫无顾忌地提拔封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