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没有痛觉一样，红着眼眶用膝盖碾着瓷片跪走到了赵清婉跟前，“小姐，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更加不能自暴自弃让人看了笑话啊，如今掌家的是老夫人，要是让她发现了咱们最近总是摔坏瓷器，对小姐的印象肯定又会差上许多，小姐，咱们要支棱起来啊。”

皎月说得情真意切，一路跪走前来的地上，早已沾满了她的鲜血。

入目刺红，唤回了赵清婉的几分神智。

她如梦初醒，伸手扶起了皎月，一改刚才的阴狠神色。

“你这丫头，好好的，跪在瓷片上做什么？还不快坐下？”

皎月说得对，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她更应该支棱起来。

“一切因由，都因苏岁安而起，凭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苏岁安却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侯府？”

明明她已经完全计划好了，只要她乖乖入局...

或者，她遵循洪氏的安排跟那个天阉在一起，就没有后面什么事情了。

可偏偏...

赵清婉满腹心思都在埋怨苏岁安上，丝毫没有反省最开始是自己看不惯苏岁安可以嫁给永安伯府才有后面的事情。

更是把最先对洪氏的恨意全部都转移到了苏岁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