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这些东西，近年来越是猖狂了。”

艾薇儿说完这话之时，天桓号收起了弦梯缓缓升空。跟随天桓号的卫星舰也接二连三尾随而去。不多时，它们就翻过了酸雾墙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现实世界有它们需要的东西？它们为什么非要具现过来呢？”这些问题，古德里安没能从法师塔藏书中寻到。

大魔导略做思索说道：“我们所谓的现实、物质世界，在我们认为的梦魇怪物看来又何尝不是它们的梦魇世界？”

黑龙与古德里安听得不禁一阵愣…如果自己本身就是一场巨大梦境世界里的虚幻自我……

这种说法，颠覆了一人一龙以往对世界、宇宙的所有认知。

“是不是感受到了彷徨与恐惧？然后产生了自我否定的心理？”大魔导把一人一龙的神色看在眼里：“我们猜测，它们大概因此而想方设法具现到现实、物质世界。”

“又或者，它们为了让现实、物质世界的生物携带更多的情绪进入梦境，所以具现而来制造尽可能多的杀戮从而引起大范围恐慌？具体原因不得而知。”

一人一龙安静地听着大魔导讲解，心底也在思索着大魔导所说的话。

…如果，这个世界是虚构的梦境，我们这些梦境生物的一切都将毫无意义。我们所有的认知都将局限在自我设定的时间尺度里，徘徊、消亡…

（梦境的时间尺度，在现实对比下，可以是一秒万年，也可以是万年一秒。黄粱一梦、南柯一梦就此由来。）

“这种关于世界本质与真相的哲学问题，暂时放到一边。对于这些，就算是高塔里的博士们也没法形成统一的见识与认知，我们就不要陷入无效地讨论与思考了。以免留下自我否定的心理暗示。”大魔导一个响指把一人一龙从思索状态中惊醒：“酸雾墙内，魔力、元素基本没法应用，你们都知道了吧。”

回过神来的少年与巨龙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