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昭和她真的能走一辈子吗？徐清晗不知道。

看到徐清晗终于说出了要结束她们畸形的关系，应昭也终于正色起来，她一眨不眨地看了徐清晗半晌，忽然突兀地笑了出来，随后探出手摸了摸徐清晗的眼眶，

“哭什么？不是你说的要结束吗？”

到了此刻，徐清晗才发现原来自己还落泪了啊，她没有去管，红着眼坚持道，

“是啊，我说的结束，现在，你可以走了。”

徐清晗放开了应昭的衣领，随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水，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淡然。

应昭站起身来，沉默了半响，最终低低应了一句“好。”

几乎是在应昭说出口的一瞬间，徐清晗就扭过身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但是依旧保持着送客的姿势。

她已经分不出精力再来探究应昭究竟走没走，只是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当初她和应昭的开始便是她主动的。

那时候她青涩稚嫩又弱小，应昭强大又魅力十足，她会被应昭吸引理所当然，发展到最后应昭便半推半就便同意了。

但是徐清晗并不后悔自己那时候的决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