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雨宁有酒量,只是喝得不多,坐她旁边的霉霉简直是海量,扯着巴马哈特几个人,挨个pk酒量,除了空白和宽宥,路撒,这些人她不敢惹,其他都给喝趴了。
毛雨宁见到席严过来,眼睛一亮,见他过来,软声开口道:“你怎么过来了?”
她刚到会所时,给他发了信息,见他没有及时回复,就知道在忙工作,没想到竟直接过来了。
“今天早一些。”席严开口,室内的温度不低,毛雨宁脱了外衫,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双脚泛着淡淡的酒气红晕。
那双眼眸,看着他的时候,含着温柔的光芒。
席严唇角勾着笑意,见她一直去撇垂落的长发,下意识抬手挽起她披落的长发,往后脑勺顺了顺,问她要了橡皮筋,把头发随意的扎了起来。
东皇见他来,朝他们走来,酸溜溜的凑了上来:“席哥……”
席严侧过目光瞥向他。
东皇捏着嗓音道:“人家热,你给人家擦擦汗嘛。”
席严:“……”
东皇憋不住,笑了出来,一秒恢复正常道:“林业还说你们俩不腻歪,哼!”
毛雨宁和席严的婚礼,林业碰巧家里出了事,来不了北州市,只是给他们送了新婚礼物。
席严瞥向那边,他们在玩牌。
威汀朝他招手,示意他上桌。
席严下班后就赶了过来,身上还穿着正装,脱了西服外套,里面穿着一件衬衫打了领带。
屋里开足了暖气,他伸手解开了领带,塞进毛雨宁的包包,在威汀拉开的椅子坐下。
东皇凑局时,和服务员要了筹码,桌子上没有现金,纵观整张桌子,就属空白面前的筹码叠得最高,其他人输得满头虚汗。
席严背靠着椅子,单手放在桌子上,目光扫视了一圈后,不由多看了空白面前那叠筹码一眼。
“……”所以,牌桌上都有人情世故?
空白:“……”
两个人认识多年,他竟然秒懂了他的眼神。
只是,不管是别人不敢赢他,还是他凭运气赢的,似乎都是凭本事赢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