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伸手到他怀里捏住狗脖子提出来,“你不告诉他,我对你做了什么?”
亲他老婆,摸他老婆,他没把它炖了就不错了,还在这里装可怜。
容屿抱着它进屋,汤圆吓得咿咿呀呀叫,容屿拍了拍它的头。
“我是你姐姐的男人,不许再亲你姐姐,不然我就把你煮来吃。”
江穆把汤圆解救出来,刚放在地上它就窜离出去。
生怕晚一秒会被煮了。
“死孩子,来干嘛来了?”
“鸢鸢让我来吃饭。”
容屿掏出手机打开自己的车定位,微微抿唇,漫不经心的开口。
“要不,二舅妈你跟打电话确认一下?”
江穆抓起抱枕扔在容屿的脸上,骂骂咧咧的上楼去。
神他妈的二舅妈,他瞎叫个什么劲。
容屿突然坐直身体,眸底满是心疼。
手机显示,他的车从中午十一点左右的时间就停在禅心寺。
所以,他的鸢鸢去了禅心寺,到现在都没有离开。
他给助理发了信息,让他给自己收拾东西送过来,把需要处理的文件也拿过来。
管家拿了杯水放在容屿面前,“容少,这几天厨师休息,晚饭都是陆先生做,要不我让人给您先准备点吃的?”
容屿喝了口水,起身进了厨房,十几秒后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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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拿个车钥匙。”
管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入户玄关处的抽屉里随便拿了个车钥匙递给他。
容屿到地下车库开了辆车直奔附近的商超,刚开出荣乐府就跟陆南澈迎面对上。
“阿屿?”
“舅舅,我去超市买东西,等鸢鸢回来我们吃火锅。”
纪宁鸢是那种不管冬天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