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羊角杯冷笑一声,刹那间,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冻结,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向彼得鲁斯权杖袭来。悬浮的水泥在她的操控下,如同炮弹一般,朝着彼得鲁斯权杖呼啸而去。
彼得鲁斯权杖奋力抵挡,可在白玉羊角杯强大的攻势下,他渐渐力不从心。他的力量愈发微弱,保护罩也越来越薄。
“不!不可能!我怎么会输给你!”彼得鲁斯权杖疯狂地嘶吼着,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
白玉羊角杯一步一步逼近,眼神中透露出决绝:“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随着最后一丝力量的消散,彼得鲁斯权杖被汹涌的水泥再次淹没。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彻底被黑暗吞噬。
四周一片死寂,唯有那仍在微微颤动的混凝土。
白玉羊角杯站在原地,神色冷峻,月光洒落在她身上,她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块空白的技能牌,目光紧紧盯着那片被混凝土覆盖的地方。
“出来吧。”她轻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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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原本平静的混凝土表面泛起层层涟漪,一根闪耀着幽光的权杖,带着凌厉的气势,如一道利箭般飞向白玉羊角杯。
她稳稳伸出手,精准握住飞来的权杖,入手处,一股奇异的力量顺着手臂传遍全身。
就在握住权杖的瞬间,混凝土下的尸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那些因尸体存在留下的空隙,正被浓稠的混凝土迅速填补。
混凝土表面不断冒出串串气泡,“咕噜咕噜”地翻滚着,好似在欢呼这场争斗的落幕。
白玉羊角杯轻轻抚摸着手中的权杖,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随着最后一个气泡破裂,整个建筑工地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安德烈·莫罗躲在二楼的阴影里,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双眼圆睁,死死盯着楼下发生的血腥一幕。
月光冷冷地洒在他脸上,映出他惊恐万状的神情。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
安德烈·莫罗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曾与妻子温柔相握,曾精心操持着家庭,可现在,在这血腥的映照下,他觉得它们无比陌生。他的掌心满是冷汗,仿佛沾上了洗不掉的罪恶。
“我……我怎么会在这儿……”安德烈·莫罗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无助与悔恨:“我怎么没想过,这个人会是把钥匙呢,我替极恶杀人了。”
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扶着墙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妻子的面容,曾经的甜美笑容如今却仿佛变成了狰狞的嘲讽。
安德烈·莫罗慌乱地转身,跌跌撞撞地朝着楼梯口奔去。
他不敢再停留一秒,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他的脚步踉跄,好几次险些摔倒,但求生的欲望让他不顾一切地向前冲。
终于,他跑出了那栋未完工的建筑,冲进了黑暗的夜色中。
风声在耳边呼啸,他拼命地奔跑着,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逃离这段血腥的记忆。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迅速远去,消失在城市的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空荡荡的建筑工地,和那被混凝土掩埋的罪恶秘密。
白玉羊角杯回到了极恶总部。
她的脚步略显疲惫,但眼神中却透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满足。
手中紧紧握着的,正是从彼得鲁斯权杖那里夺得的神秘物品,此刻它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琥珀空刃正坐在大厅角落的一张椅子上,小小的身躯蜷缩在宽大的座椅中,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他那双灵动的眼睛,虽然还带着年幼的懵懂,却隐隐透着一股灵性。
没有开发的大脑还无法支持琥珀空刃原本记忆的世界观,只能随着年龄一点一点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