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漠的风沙中,巨大的沙拱门悬浮在空中,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超自然现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拱门内逐渐显现出了一群神秘的存在——纸人仗队。
它们从沙拱门中慢慢走出,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使者,踏入了宿棠月所在的世界。
这些纸人身穿华丽的唐装,服饰上绣满了金丝银线,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它们的身上装饰着各种金银珠宝,每一件饰品都精致无比,反射着太阳的光辉,使得整个队伍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流动的宝石河流,璀璨夺目。
在这些纸人之中,特别引人注目的是两个锦衣卫纸片人。
它们的服饰更为华贵,身上披着代表权力和地位的锦衣,腰带上各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和一颗绿宝石,宝石在风沙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象征着它们的特殊身份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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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仗队的步伐整齐而缓慢,它们没有生命的气息,却带着一种庄重和威严。
随着它们一步步走出沙拱门,沙漠中的风似乎也为之静止,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
腰带上镶嵌着绿宝石的纸片人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下方的三人,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超然和威严。
宿棠月抬头回望,她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坚定和尊重。
裴巫在一旁紧张地拉着陈墨的衣角,而陈墨则皱着眉头,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确定。
当那声洪亮的斥责响起时,空气似乎凝固了:“大胆。尔等鼠辈,竟然敢不敬神明!你们好大的胆子。”
宿棠月迅速回应,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您可能误会了,我们是守兰将军的后裔,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是因为守兰大将军有东西给我们。
因为思念故乡,所以想让我们带走他的一部分埋到城外,以解相思之苦。这才迫不得已掀开了棺材,各位大人不要见怪啊。”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守兰将军的尊敬和对当前局势的理解,同时也表明了他们行动的正当性。
纸片人听完宿棠月的解释后,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审视:“守兰将军的后裔?你们若真是他的后裔,便应当知道这里的规矩。不过,若你们真能帮助守兰将军解了相思之苦,也算是一件善事。”
宿棠月听后,心中一喜,她知道这可能是一个转机。她恭敬地回答:“我们明白规矩,也定会遵守。我们只想完成守兰将军的遗愿,绝无冒犯之意。”
裴巫和陈墨也在一旁点头,表示同意宿棠月的话。
纸片人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一一扫过,然后缓缓转身,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宿棠月的目光再次投向棺材,她心中充满了疑问。
通常,纸人一旦暴露于空气或被人所见,就会消散,但棺材中的纸人却没有。
突然,腰间镶着绿宝石的纸片人开口了:“我见过你,你是那只躲在暗处的老鼠,你怎么又在这里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悦。
宿棠月不慌不忙,她笑了笑,用轻松的语气回应:“看热闹是人之常情,我碰巧在那里就看到了,好奇而已。”
红宝石纸片人走上前去,他和绿宝石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点了点头:“既然和你没关系,那就放你一马。”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宽容,但同时也暗示着警告。
宿棠月心中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她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棺材里的纸人上。
她频繁地看向棺材,心中焦急,担心纸人会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消失。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某个动作或暗号不对。
她决定再次尝试,于是开口对着棺材念起那首诗。然而,即使她把诗念完,棺材中的纸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宿棠月心中充满了疑惑:“什么情况。难道暗号不对?”
红宝石纸片人注意到宿棠月在低声念叨着什么,他问道:“你在说什么。”
宿棠月立刻回头,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没说什么。”
面对红宝石的威胁,宿棠月没有犹豫,她迅速采取行动以避免可能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