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中顾惜偏头避开他的啮咬,缓了足足两分钟才理解他的意思。
他怎么能这么算呢?
顾惜蹙着细细的蛾眉,终于哭出了声:“嗯......我没......跟你、跟你说好......”
明明是很正常的事她都要哭出来,娇得不行,此刻就像是一朵被雨水甩打的娇花,又像是熟透了的粉红水蜜桃,娇艳欲滴,又清甜多汁。
祁野好笑地吮去她的泪珠:“可是你也没反对呀。”
“我还没跟你算来到B国这几天的呢,前段时间的你还没还完,到了B国之后又欠了几天,本来还应该算你九天......”
怎么绕来绕去又变回九天了呢?
一想到五天变九天,来不及思考太多拒绝他的顾惜就下意识搂住了她的脖子,抽抽嗒嗒的哭得十分可怜。
“呜不准算......求求你不要把它算到里面去~”
“好,我不算......”他笑着亲吻了她嫣红肿胀的唇瓣,吸了一口下唇把她亲得又抖起来,才哄着她继续......
“唔......”
总统套房的房间熄灯总是最早的,几乎每次祁野回到总统套房不到半个小时,里面的灯就灭了,这一灭就灭到了凌晨天蒙蒙亮。
每当老板回到酒店之后,韦特助就识趣地不来打扰人了,哪怕有再紧急的事也不敢打断一个情欲上头的男人,生怕打扰了他的好事。
当时间即将来到八点半,韦特助日常感叹老板精力旺盛,白天忙得累死累活,晚上还能垒二里地,不像他,倒头就睡,还睡到不省人事。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吗?
韦特助幽幽吸了口气,感慨起来。
等八点半一到,祁野准时推开总统套房的门,见到祁野的那一刻,韦特助吸了口冷气。
剑眉星目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魇足,向来平直的薄唇微微勾着,韦特助眼尖地发现他衬衫的上面两颗没系,露出的冷白脖颈肌肤上有一条不太明显的抓痕,一看就是人在激烈到撑不住时划拉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