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邾廖虽然不知道六奋,却大体知道指使、坑害六奋的舒荞做了什么。
所以有些慌乱的邾廖有一个极其细微的本能的摸刀动作,只是现在是在酒桌上,邾廖的腰间没有佩刀。
邾方、邾廖一惊,陪桌的期无伤带来的卫士们就都坐起来了,右手皆扶刀。
因为现在是在桌案上吃饭饮酒,桌案没有那么高,军营里也不可能常备一两套椅子什么的,所以在座的人吃饭喝酒的时候都是正坐,也就是跪坐。
卫士们这个坐起来的动作也就是跪立,既大腿立起来了,下一步就是小腿一蹬拔刀跳上前了。
邾方见此状更是心惊“期司令,我实不知啊。”
“你真不知道?”邾方的反应比较正常,动作也没有太多余的,所以期无伤一边问话一边看向邾廖,因为邾廖刚才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我真不知道。”军人独有的乱中镇定和危急敏感性还是很有用的,就这么心惊的情况下,邾方还是即使注意到了期无伤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邾廖身上了“期司令,您怀疑是邾廖帐下将士?”
期无伤不回答邾方,又问邾廖“邾团长刚才在摸什么?”
“我……”邾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刚才那一摸真的是因为军营中长期紧张状态导致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