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城:“哪是不舒服,是压根没睡,打坐了一晚上。”
丁景焕歉意地笑笑:
“真不好意思,等办完事,我请你们去城里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丁队长不用客气,先下去吧!”
“好!”
三人下了楼,王彦峻正好把早饭买回来。
几人就坐在旅馆大厅里,把早饭解决了,然后就出发去黄泥村。
从镇上到黄泥村还有一段路,陆清他们是不想再坐大巴车了,于是丁景焕就弄了一辆三轮电瓶车回来。
“从这到村里大概有二十里路,不坐大巴车就只能骑三轮了。”
“没事!这车好歹透风,不晕,坐就坐吧!”
王彦峻,顾西城还有陆清跳上去,往里面铺的稻草上一坐。
丁景焕开车,呜得一声就走了。
三轮虽看着不太行,但还算风驰电掣,就是风吹得有点不舒服。
顾西城和王彦峻自觉地坐到顶风处,给陆清挡住大部分的风。
路上很颠簸,不过只是屁股疼了些,倒是不晕。
二十里地开了约莫半个小时就到了。
丁景焕停下车,指着前方的大石头说:
“那儿往后就是黄泥村地界了,前几天下了雨,里头路都是烂泥,车子开进去怕要陷下去,我们还是下来腿走吧,年春的家离村口不远。”
“好!”
三人从三轮车上跳下来,徒步往村里走。
黄泥村之所以叫黄泥村就是因为这里遍布黄土,一下雨,遍地都是黄泥巴。
几人的鞋子很快就被黄泥弄脏了。
脚下的泥巴越踩越多,鞋子也越来越重,陆清只能往路牙子上蹭。
不多久,年春家到了。
“就是前面那间瓦房了,坐门口的就是年春他爸,年付。”
年付年纪挺大了,腿脚不太好,拄着拐杖,正坐门口晒太阳呢!
陆清靠近过去,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年春家里透着一股子死气。
没错!
是死气,不是邪气!
邪修身上有邪气,而死气只有尸体身上才有。
年春家的整个屋子都透着诡异的死气,阳光都晒不透。
“大家都小心,这里很不对劲!”
几人都提高了警惕,慢慢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