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可能跑回去将那些原始石刻毁掉。”
“反正要是我肯定会这么干,这样我手里的就是独一无二的一份资料,价值会更高。”
鼎羽抑扬顿挫的声音就像讲故事一样,让胖子几人欲罢不能。
“后来呢?白永年是怎么死的?邵成文又是怎么发疯的?”
“不知道!”
“次奥!一到关键时刻就没了?你特么学什么不好,学那帮做电影解说的‘一剪梅’。”胖子一着急站了起来。
罗莉把胖子按在椅子上道:“傻不傻!你发现的‘重要’线索羽哥还没解释呢,急个毛线。”
“得,您先喘口气喝口水再继续!要不我给您沏点茶去?”胖子服软道。
鼎羽还真借坡下驴的到停在院子里的车上取了瓶水,慢悠悠的喝起来。
“次奥你姥姥的,赶紧的,俺们都等着听故事呢。”
扔掉手中的瓶子,鼎羽继续开始自己的推断。
“另一条线从邵成文发疯就断掉了,但是可以从丁瑞铭中的‘蛊术’开始分析。”
“还记得贾老说过他年轻的时候曾经见过类似的病例吗?我后来又找贾老追问过,他说曾经他遇到的病例就是在哀牢山山区的一个寨子里。”
“这就跟胖子发现的线索对上号了。”
“虽然对于‘蛊术’、‘巫术’咱们一点研究都没有,甚至无法证明这东西是否真实存在。”
“但是咱们可以假设‘蛊术’是真实存在的,并且有它特殊的作用。权当是某种现代化验检测不出的病毒在起作用。”
“哀牢山跟咱们去过的大茂山类似,并不是一个孤零零的山峰,而是一条山脉。”
“修建高速打通的溶洞、土司的宝藏、贾老当年的病例、中了‘蛊术’的丁瑞铭和邵成文,这些线索几乎全部集中在这一片方圆二十公里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