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房间,墙壁到处贴满了各种剪报、便利贴之类的笔记。房顶上、墙壁上拉满了蛛网般的丝线,几乎每一条丝线上都有几张便签之类的纸片。
鼎羽伸手摘下离他最近的一张纸片说道:
“这些都是老家伙留给我们的那本日志上的纸片。”
“本以为这些记录都拍成照片留给我后原件被他毁掉了,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原件。”
伸手扒拉开垂下来的纸片和丝线走进房间,边走边看着老家伙留下来的这些亲笔记录。
“罗莉,能看出什么吗?”
“我觉得老家伙在尝试将这些记录下来的线索关联了起来。所以才会布置出这么个房间。”
“难怪我花了那么长时间都没看明白老家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零散记录。”
“也许只有这样看才是老家伙留下的日志的真正解读方式。”
罗莉站在房间中央,仔细的观察着每一条丝线的走向和上面黏贴的纸片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些线索和事件是按照丝线的走向关联在一起的?”
胖子瞧着乱糟糟的房间,站在门口没敢进去:“那啥,我就不进去了,回头弄坏点啥我可赔不起。”
“我去楼下等你们……”
“二蛋,咱俩来玩个游戏呗?!”
“……”
胖子贱兮兮的声音消失在楼梯口。
屋子的角落有一张小小的硬板床,旁边是个大号写字台,上面也凌乱的堆满了各种纸片、纸团。
许久没有人来打扫过,房间的各处都经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鼎羽坐在老家伙曾经坐过的位置上,面前端正的摆着一本常见的记事簿,里面的纸页已经被撕的七零八落。丝线上的不少纸片明显都是从这记事簿里撕下来的。
“张默,老家伙最后走的时候还留下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