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吃口东西,这么用功肯定是想明白什么事情了吧?”胖子把外卖扔在茶几上招呼鼎羽吃饭。
鼎羽停下手里的动作,吸溜着鼻子直奔茶几上的外卖:“算你们有良心,还知道给我带拉条子回来。”
到厨房给自己找了个大碗,把拉条子倒在里面,羊肉串也都撸下来拌在面里,一边呲溜呲溜的吃拉条子,一边说道:
“总算是梳理清楚了,虽然还有些疑点,没有更多线索之前就只能这样了。”
“姥姥的,你丫倒是说清楚啊,什么叫只能这样了?啥样?”胖子被鼎羽一句话搞急眼了。
鼎羽慢条斯理的擦擦嘴,说:“别急,我给你慢慢说!”
“特么的,能不急么?咱都闲着多长时间了,哥们都憋发霉了。除了找到山叔留下的一堆日志,别的线索都断了,就剩下干着急了。”
罗莉制止了胖子发牢骚:“哥,能不瞎咧咧么?听羽哥把话说完成么?”
鼎羽点了支烟吐了个烟圈,说道:“咱先不研究老家伙是怎么找到这个紫檀牌的,但是我推断这紫檀牌很可能是鼎侍卫留下的。”
“你还记得咱俩小时候玩的破庙么?海叔不是说过那破庙曾经是鼎侍卫修建的祠堂吗?你想想,祠堂里总不能干巴巴的什么都没有对不?肯定是要供奉牌位的,鼎侍卫修好这个祠堂以后,金属盒子藏在贡台里,又弄了个紫檀牌供上。”
“可能碍于当时鼎侍卫从皇宫里脱身的情况和当时的社会环境,没敢把名讳刻在牌上,反而刻了一尊象征着鼎家的‘鼎’。”
“这牌子在后山祠堂里不知道放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我奶奶收藏起来。按照大概年代来分析,我奶奶生活的年代正好赶上动乱年代,偷偷把祠堂里的祖宗留下的灵牌收藏起来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