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左映的背,给与了无声的安慰。
而后他继续道:“虽然听你说得挺伤心的,但事你还得替咱办好。咱可是听人说了,这位曲老在算术方面的成就是其他人都难以望其项背的,如果咱能请来他老人家坐阵,咱们这次擂台赛,必定能赢个大满贯。
你可也是咱学校的股东,如果咱学校被人打败了,往后的包气必定一落千丈,往后就再也招不到学生了,你的钱也得打水漂了。”
左映听着听着,转过头难以置信地道:“你是在恐吓咱吗?”
“啧,这怎么能算恐吓?咱这是实话实说。”楚泽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确实有夸大其实的地方。
但左映这小子,跟他爹一样,都是个钻在钱眼儿里的。
用银子说话,可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来得方便多了。
楚泽向来喜欢用方便的法子解决问题。
此时自然是要往左映的痛脚上踩了。
左映真的是嫌弃楚泽嫌弃得不行。
嫌弃完了楚泽,他又开始嫌弃自己。
自己要想交朋友,找谁不行?偏偏找了这么个家伙。
还天天盯着自己的钱袋子。
而且还盯得明目张胆的,生怕自己不知道他在算计自己。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了。
左映头疼地揉揉眉心,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
“帮不了帮不了,这事儿咱帮不了。”那老头子要知道他请他下山的目的,他得拿拐杖打断他的两什么条腿。
不是他不讲义气,主要是命就这一条,不容许他放肆。
“不过咱可以给你请另外一个人。”左映忽然转过头,朝楚泽神秘地笑着,“这个人虽然没有曲老那么有名,但咱保证,他的学识绝对深得曲老的真传,咱觉得,就咱这个擂台上,能赢过那个人的,绝对没有。”
楚泽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在左映说请不来曲老的时候,楚泽的眉头就拧了起来。
他甚至在想,要不要用些不地道的法子,迫使左映帮自己去请曲老。
可现在左映这么说……
楚泽略显犹豫地看着左映,问:“这个人很厉害吗?”
“何止厉害啊,那是曲老的关门弟子,也是曲老最后收的弟子,深得他的真传好吧。”左映看着楚泽的眼神鄙视又得意,“也就是你,要是旁人,咱根本不会去请他的。对了,这人的出场费可不低,你能拿得出来吗?”
左映期待也看着楚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