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星愣了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再生个儿子?
叶家是真有皇位要继承吗?
这一家人还真是要把她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啊。
江雾槿不能跟叶慕承生吗?
为什么不去找她?
退一步来说,就算江晚星不为自己考虑。
江晚星现在和叶慕承跟仇人似的,叶慕承也不可能同意跟她生啊。
虽说一时之间的愤怒涌上了心头,但江晚星还是保持了冷静和克制。
这家人的想法总是在她的道德和素质边缘试探,五年了,她也算是比较习惯了。
况且现在她身在叶宅,以一敌三,外面还有那么多佣人,她打不过。
上回泼段如歌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这次她再也不敢造次了。
泼段如歌她去祠堂跪了五个小时,要是一口气泼三个人,就得跪十五个小时了。
那她的膝盖不得石化了?
况且她也不是喷水壶。
叶泽阳眉头一皱,眼中泛出不解,反问道:“你嫌少?”
江晚星:?
这家人是看不懂中文吗?
她在纸上写的是“生不了”。
何况,她的孩子,无论多少钱她都不会卖的。
叶曙启也开口:“你想要多少,大可直说。”
江晚星叹口气,在纸上重新写了一遍:【我身体坏了,不能再生育。】
叶泽阳接过纸,横看竖看,慢慢地一双老眼瞪得溜圆。
语气惊讶中还隐隐有几分担心:“你不能生了,为什么?”
江晚星张了下嘴,一方面觉得她跟叶泽阳实在是难以沟通,另一方面,其中的原因她也实在难以启齿。
那段记忆太过痛苦,回忆起来便已经是心脏抽痛。
好端端走在路上,心里怀着对未来的期待,平白无故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神经病给断送了。
还是用那样残忍至极的方式。
江晚星有点创伤后的应激反应,想到那个晚上便寒毛直竖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又喝了杯茶平复好了心情。
江晚星垂眸,耐心地在纸上写下:【我器官受损,无能为力。】
叶泽阳和叶曙启齐齐一愣,然后看向叶慕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