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会。

江晩星的脸和手做出几个表情之后。

叶慕承摘下墨镜,眯眼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好像在看一场小丑表演。

只是他眼角泛着不自然的红紫,像是哭了,又像是被人打过。

还挺凄惨。

江晩星用手肘怼了一下他的大腿,叶慕承也不觉得痛,还把她的手抓得紧紧的。

她别无他法,反握住他的手,凑到嘴边,狠狠用牙咬了一口。

叶慕承阴测测地笑了一下,似乎隐藏着某些阴暗的报复计划,之后才慢慢放开他的熊爪。

江晩星攀住后座,慢慢坐起了身。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刘助理的车好像开得特别慢。

路边联排的围栏以肉眼可以清晰计算的速度慢慢向后退去。

江晩星确认了一下地标,确定这是回老宅的路线,才缓缓松了口气。

她可不想再被他骗去景安苑做那档子事。

是她有史以来经历过最恶心的事。

想想都想吐。

江晩星坐了没一会儿,后腰的钝痛才密密麻麻传了上来,像是有蚂蚁啃噬她的脊骨。

江晩星疼得抿嘴,冷汗都淌下来了几滴。

她的腰可能跟她一样是劳碌命,动起来不觉得有什么,可只要某个姿势保持太久了,就会疼得钻心。

这叫什么?

难道是磨人的小腰精?

江晩星自己把自己逗笑了,身后的疼意也舒缓了几分。

“你笑什么?又想到什么新的暴力手段了?”叶慕承问。

江晩星回头瞧他一眼,眼中都是无奈。

打人是要行拘或刑拘的,她那会儿也是气极,清醒之后不会再随便打他了。

他就是这么一个浪荡登徒子,打也没用,况且,他们就快要没关系了。

叶慕承摸了摸下巴,语气中带着点回味的意思:“吻完我还要笑,别人是一巴掌一个甜枣,你倒好,一个甜枣,三个巴掌。”

江晩星看了他一眼,然后垂眸。

他倒是很懂如何利用这套巴掌和甜枣的理论,他在她身上试验了那么多次。

却唯独记得她对他用过的这一次。

而且,她吻他怎么就算甜枣了?

不该是比巴掌更令人作呕的事吗?

“不能就这么算了。”叶慕承挑起江晩星的下巴,“我要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