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换了套衣服,去了曹氏家门口。
曹氏比以前瘦了很多,身上的衣服也旧旧的。一方面,她要在家里带孩子,另一方面,她还要负责两个人的吃穿。
曹氏站在门前擦拭着桌子,偶然间,一抬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他面前。
“你来了啊。”
“我来了。”
刘邦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笑道:“孩子生下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都是过去的事了,就让它过去吧。”
曹氏笑着说道。她只是看了刘邦一眼,就低头开始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离开了刘邦这么久,她也不像之前那般泼辣了,不管是什么方面,都变得温和,拘谨了许多。
“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去我家里住的。”
“我不去。”
“为什么?”
“有时候想想,一个人,倒是挺好的。”
刘邦从怀里掏出了一颗枣,塞进嘴里,望着曹氏,无奈地笑了笑:“你得为孩子想想。”
“娥姁在新婚前的那天晚上,就同意了。”
“就算你曹氏不去,我也得让娥姁绑着你去。”
曹氏抬头,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对刘邦撅着嘴,愠怒道:“刘季,你敢!”
“哟嚯,我怎么不敢!你可是我的女人!”
“谁是你的女人,我的男人已经死了!”
刘邦无奈地笑了笑,问道:“孩子叫什么?”
“孩子啊,叫刘肥!”
“好啊,跟我姓!”
“嘘~~他正在屋里睡觉呢!”
......
狱中,雍齿还是如先前那般被绑在牢里,身体悬空,两只手跟脚分别用一根铁链拴着,脖子上也有一个,似乎,跟咸阳那位始皇帝所想的画面有些不太一样。
始皇帝眼中的雍齿,穿着仙袍,整个人,看起来非常俊朗,仙风道骨,随手一挥,就能把纺车跟曲辕犁做好。
雍齿越来越不正常了,头发凌乱,面部狰狞。特别是这几天,在早上,他会学公鸡打鸣;在外面有人进来的时候,他会学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