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洲拍了拍她的头,然后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推进套间。
“知之,晚安。”
门缓缓关上,顾言洲的笑容一点点地从门缝中消失。
鹿知之洗过澡后,躺在柔软的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自从出门寻找地丹,她保持了十几年的作息时间乱得一塌糊涂。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推开暗门,顾言洲正坐在沙发上整理着文件,身边还有个陌生的面孔正在汇报着什么。
鹿知之不想打扰他工作转头便走,可顾言洲还是看到了她。
“知之,你醒啦。”
鹿知之整理了一下衣服,简单地拢了拢头发然后转过身去。
“恩,你先忙,不管用管我。”
顾言洲还没说话,身边的男人倒是识趣。
“夫人,我只是跟五爷汇报一些事,已经汇报完了,这边就不打扰了。”
男人收起了沙发上的文件,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房间。
顾言洲放下电脑,抬手招呼。
“知之,过来坐。”
男人走了,鹿知之很坦然地坐在沙发上。
顾言洲将手臂搭在她靠坐的沙发上,就好像她靠在了顾言洲的怀里。
“我是不是起晚了。”
顾言洲看了看手表。
“没事,那个道观香火很旺,下午也是有人的。”
鹿知之晃了晃头。
“除非有需要,不然最好不要在下午烧香拜佛。”
顾言洲挑了挑眉。
“没事,我们只是去转转,不一定要进去。”
鹿知之想着也是,两个人换了衣服离开了酒店。
玄镜宗的道观在山上,离乌镇市区大概二百公里。
这个道观在乌镇的郊外,正好处于玄镜宗和乌镇的中间位置。
正如顾言洲所说,这道观香火十分旺盛。
已经下午三点多,还有人上山。
鹿知之进入道观后惨败,顾言洲就在旁边的功德箱里添了一些香油钱。
观主见顾言洲大方,又问要不要点长明灯供长生牌位。
顾言洲看了一眼鹿知之,鹿知之微微摇头。
观主见两人没兴趣,只是寒暄两句便离开了。
顾言洲走到鹿知之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