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害你儿子么?”
鹿知之眨了眨眼睛,又想到了什么。
“对了婶子,听说你有不少存款,所以这么多年衣食无忧。”
“你猜,会不会是有人觊觎你的钱?”
“先杀了你的儿子,再弄死你,那你的钱就都变成别人的了。”
提起儿子马母只是焦急和伤心,这大概是作为母亲的本能。
可提起钱和她的命,马母瞬间白了脸,旋即破口大骂。
“谁敢觊觎老娘的东西,老娘弄死他!”
鹿知之冷笑。
看来,马母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宠爱自己的儿子。
“你只会放狠话么?你有什么本事弄死害你儿子的人?”
“你甚至都不知道,你儿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那人能悄无声息地弄死你儿子,就能再弄死你。”
马母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唇上的廉价的唇釉早已经结成块。
“你确定我儿子昏迷是因为中了蛊?”
鹿知之随手指了下地上的那堆已经烧成灰的东西。
“你自己不是看到了?”
马母看着地上的灰尘,鼻尖沁出了一层的汗。
她确实亲眼看到了那虫子从儿子身体里爬出来。
又清楚地看到,那女人只是手持符纸,就能把符纸引燃,完全没用任何火。
她住在西广的这些山里,自然听过蛊虫的各种故事。
那些她以为只存在茶余饭后的故事,竟然发生在她家里,也很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再三考虑,她还是准备说实话。
“我在河山的手机里看到了他订票的信息,知道他要带胡阿丽离开村子。”
“我儿子可是有出息的人,怎么能娶胡阿丽,我当然不同意。”
“所以我就拦着他不让他走,谁想到他居然敢不听话。”
马母将眼神瞥向别处。
“他不听话执意要走,我就拿起门口的一根木棒,打了他几下。”
“谁知道,他就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