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闷声发财

沈如松

出场年龄:20

出场身份:东北地下城第4代公民,复兴军工程兵第一士官学院三年级学生。第428工兵营1连3排1班的战斗工兵

外貌:1.8米身高,身材瘦削,浑身肌肉内蕴紧绷。寸头,方脸但下巴稍长稍尖,天庭饱满,显得脸廓非常清晰,圆而大的桃花眼偶然回视极其令人难忘,卧蚕丰厚饱满,所以虽然他经常面无表情但还是因此不经意流露出少年人的意气。在松原油田“孔雀石”行动中受伤,伤愈后右眼外眦角狭长,故而双眼不对称,有鹰视狼顾之感,并因其他变故,愈发阴郁。

初始性格:性情坚韧,不喜言笑,心思细腻敏感,喜欢吹口琴。

经历:沈如松生于一个军人家庭,父亲沈岳是复兴军军官,母亲孙采兰则是长安小地下城建设维护系统职员。家住长安小地下城的庚叁区(别号:珞狮区),因为父母婚事导致的昔年结怨,沈如松一家单门独户生活,很少与沈如松母亲家族来往。在沈如松12岁时,作为战斗工兵上尉的沈父率队在执行测量核废料填埋地任务时遭到绿鬼袭击,撤退时,沈父返回移开废料密封罐救出被困战友,但自身防化服被沾染了核废料的绿鬼刺破,受到巨量辐射。撤回后,由于地下城规定,情况无可挽回的沈父不得进入地下城下层接受医治,必须隔离在地表基地。由于未成年人不允许上到地表,所以沈如松没能见到沈父最后一面,这是他永远的痛。沈父去世后,依靠抚恤和沈母拼命工作和外公家暗中接济才得以维持一家人原本较为体面的生活方式。沈如松在14岁时的统一考试中以三分之差抱憾复兴军事大学附属中学(与父亲当年一样)17岁时在分配考试中进入了工兵第一士官学院,成了士官生,专业是工程兵战术.

20岁时进第428战斗工兵营服役,参与了数次地面行动(修复输电线、测绘新填埋场位置)。一次轮值后,在20岁生日前,沈如松所在部队接到了一项任务:前往盛阳市废墟架设通讯设备(新型防空网络的一部分)。由于任务紧急且危险性高,津贴也非常高,沈如松想到妹妹上夜校的花费,便一咬牙参加了。这也就是故事的开头。

附:士官学校3年基础学习,但第三年起便允许进入部队,不进入也要高强度训练以适应部队生活。

附:地下城家庭理论上都是军人家庭,但只有选择长期服役(20年)与家庭成员有军官者才算是真正的军人家庭,

附:沈如松与狸花猫“洋芋”。

洋芋是一只毛色驳杂的娇小母狸花猫,浅碧色眼睛,竖耳不折。脊背、腰身、尾巴黄黑相间但黄毛稍稍居多,尾巴也是如此,肚腹与前肢为纯白色但右前肢中部黄黑相间,踝关节处有不规律的黄毛,后肢黄白交替,右耳处有黑毛延伸至后脑,并且眉梁至鼻头皆是黑色但嘴部前半部分是松黄色,面部毛色呈虎纹层次分布。

地下城除了实验区外鼠患都很严重,特别是人员杂乱管理不是很到位的部署区,所以猫也自然而然地多了。机关、军事单位的基因改良“贵族猫”与土猫结合后非常容易养活,稍上档次的商店、饭馆都会买只杂交猫看门,沈如松常去的“伟子锅包肉”就是这样。由于就在位于部署区的工兵第一士官学院驻地外的居民街,沈如松与战友们经常光顾,一次外勤行动归来后的聚餐,顺带庆祝许国峰军士长喜获一女,饭桌间觥筹交错不免有猫犬寻食,然后被踢来踢去,不过沈如松解手回来时看见一只大肚皮、一看就怀了孕的母猫挨着踢打与同类争抢残羹剩饭,生了恻隐之心,于是喂了点东西给它,并且结账时顺口向老板张山伟(小伟)提了提照顾下这只怀孕母猫。沈如松基本每一次外勤完都会去这家店聚餐,日后无数起起伏伏也跟着沉淀在“伟子锅包肉”的大丰收乱炖和两瓶老雪里,也看着那只母猫下的五个崽逐渐长大与挨个不见。

母猫下崽后,饭馆老板提议沈如松拿只崽回去养,不过部队宿舍哪里可能养猫,但是沈如松又喜欢他挑的那只有脾气的小狸猫,随口起了个“洋芋”名字,让老板注意着养养。慢慢长大的洋芋从沈如松怀里跑到了饭桌和他的肩头上,性子一如既往地野,虽体型较小,但偏偏成了一条街的猫霸王,也只允许沈如松稍稍给它顺毛、摸肚皮。洋芋很通人性,甚至还会坐在沈如松面前扒拉烤土豆片吃。一边舔爪子一边去听去看,沈如松的憋闷与无法对人落的泪。在沈如松24岁那年,收拾了妹妹丧事的沈如松,在饭桌上喝着喝着便嚎啕大哭,长得油光水亮的洋芋舔着他的脸庞,爪子搭着他的手背。沈如松因痛打了提出侄子小虎安乐死的医生,被记过,无望军校,前途尽毁,只能去做“轱辘棒子”(基地辐射作业队)。临行前一夜,沈如松在“伟子锅包肉”与饭馆老板埋头苦吃到深夜,洋芋作陪,然后一直送他到家。从那时起,沈如松就把这只猫视作了家人。张山伟也戏说如果洋芋哪天变成了姑娘,那沈如松非得娶她不可。

沈如松27

岁时才正式调到第1001侦搜队,那时洋芋已经成了一只老猫,抓老鼠也渐渐不好使了,平时就在柜台打盹,但洋芋很奇特的是没交配过,所以没小猫。沈如松请顾红蝶第一次吃饭时,也是在“伟子锅包肉”,隆重介绍了洋芋,于是顾红蝶成了第二个可以撸洋芋的人,不过洋芋并不喜欢顾红蝶,就如同吃醋一般。之后许多年,直到部署区旧棚户区改造,已快寿终正寝的老太猫洋芋跟着“伟子锅包肉”一道消失在了拆迁烟雾中,那时,它连沈如松牙牙学语的儿子都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