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事儿，谁说的准呢？

“还请引路。”

路过斋堂，慕容极又去拿了几个包子。

被小沙弥引到小路，来到了塔后方，转过拐角儿，就看见了段誉躲在那里，好奇的看着外面的场景。

慕容极伸出满是油渍的手，在他肩膀一拍，洁白的衣衫的肩头上，瞬间就变得有些油黄。

段誉有些嫌恶的转过头来，教养让他没有骂人，就这很不错了。

慕容极挑了挑眉，拿出一个包子递了过去。

段誉犹豫一下，伸手拿过，一口咬下。

“天龙寺的素包子，确实不错的。”

“嗯。”或许是有人陪着，包子都格外的香，段誉只顾着吃了。

“吐蕃国晚辈鸠摩智，参见前辈大师。”

慕容极转头看过去，上下打量着前方不远的人，这可比刚才在寺庙门口看的真切。

鸠摩智一身黄色袈裟，单看面容，也就四十多岁左右，但是实际年龄还要往大了猜。

农家芒鞋，麻布衣裳，微微躬身对着枯荣行礼，脸上却是神采飞扬，有些跋扈。

眼中隐隐似有宝光流动，便如是明珠宝玉，自然生辉。

慕容极轻笑了一下，就听段誉说道：“这位大师慈眉善目的，到是好生让人亲近啊。”

慕容极：“你不能看人家的外貌，还要看他做的事儿。你瞧瞧我，长得形貌昳丽，也衣冠楚楚，实际上却是一个小人。”

段誉有些尴尬，“慕容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

慕容极笑了笑，有些时候承认自己的不堪，反而会很轻松，不过，这位吐蕃国师，慕容极却发现一些同类的气息，都是小人。

“有常无常，双树枯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

这暗含内力的声音，极为刺耳，使劲儿的往人耳朵里钻，段誉微微蹙眉，“他怎么这样？”

这挑衅的动作太过明显，几乎就是那种不隐藏的，试探枯荣大师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