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咬着牙。
那东西是什么,唐曼都没有看清楚。
旗子出来了,上车。
“你开车送我去医院。”
旗子开车就走。
“场长,怎么了?”
“你别多问。”
到医院,马上就进行处理。
疼痛是缓解了,但是手心成了黑色的,医生问唐曼家里有什么人没有?
唐曼给竹子打的电话。
竹子过来了,医生和竹子说,这是冻伤,但是非常的奇怪的是,不是普通的那种冻伤,似乎还有什么,这手不一定能保住。
竹子进病房。
“我们去省里。”
“这么严重吗?”旗子问。
“旗子,你回场子,和黄副场长说一声,这几天我有可能不过去了。”
竹子开车,带着唐曼到省里。
检查过来,说是严重的冻伤,但是很奇怪的就是,只有手心那一块,道理上来说,整只手都应该有。
医生说,要清除那一块,然后再看情况,不然出现感染,整个手都悬,反正不乐观。
竹子进了病房。
“我们到外面花园去。”唐曼说。
疼痛消失了,没有再来。
唐曼点上烟。
“怎么样?”
“嗯,说是挺奇怪的,到底怎么回事?”
“这手还能保住不?”
“要清创,就是把那一块肉弄下去,应该就没有事情了。”
“嗯,我可以接受。”唐曼说。
“我想,你别当妆师了。”竹子说。
“就像你不当雕刻师一样,是不是会很难受?”唐曼笑了一下。
竹子把唐曼的头发拢了一下。
“也是,那就当妆师,我当雕刻师。”
唐曼看着,一个圈一样的,黑了,按一下还不疼了。
唐曼说:“回家。”
“不闹行不?”
“真的,回家,没事。”
唐曼说。
竹子看着唐曼,不动。
“走吧,我心里有数,有事我再找你,是不是怕我残废了?”
“不是。”
“不会不要我了吧?”
“不会,你什么样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