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说把事情说了。
“师父,我看不到镜子里的东西。”
“看不到最好,记住了,不要对镜子上妆,上丧妆。”唐曼说。
“记住了,师父。”
中午吃饭,衣小蕊吃了几口,就回屋了。
唐曼休息半个小时,看衣小蕊睡着了。
唐曼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抱膝发呆。
电话响了,竟然是哈达。
“唐曼,我找你有事儿。”
“有事说事。”唐曼说。
“见面聊。”
“其实,我很不想和你见面聊。”唐曼说。
“没办法。”
哈达说下午在小西口的茶楼。
唐曼过去,哈达已经来了。
喝茶。
“妆红是没有人能防得,食了妆红的人,没有人能逃出去的,但是你逃出去了。”哈达说。
“说事吧!”唐曼说。
“团长说了,你的劫已尽了,但是你要变市还是不可以的,我们变通一下,想想其它的办法。”哈达说。
唐曼沉默了一会儿。
“团长这是要出来了?”
“不可能,永远也别想见到团长,你想变市,要变的是什么?”
“鬼律能改了?”
“鬼律是没有人能改的,就是团长也不成,但是可以变通。”哈达说。
“那这事就复杂了,你也做不了主。”
“我是副团长,怎么就做不了主呢?”哈达生气了。
“你就是一个傀儡。”唐曼说。
哈达一下就站起来了。
“唐曼,你给我小心点儿。”哈达走了。
唐曼有意让哈达这样的,这样团长也许会露面。
劫尽了,如果唐曼不同意,鬼市还是会用其它的办法的。
如果自己妆及顶了,那鬼市是不是就没有办法了呢?
唐曼想不出来,以后会发生什么。
这次的妆红,也算是死里逃生了。
唐曼也是哆嗦了,这样折腾下去,恐怕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躺到妆台上,某一个徒弟给自己上妆。
唐曼也知道,看来帮着自己的人不少,就鬼市,有多少要想变市的,真不清楚,但是看团长紧张的程度,那肯定不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