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有研究明白,就是一个白妆,看着白色的。”唐曼说。
“噢,是这样,小满妆玄机重呀!”
公羊闲书说到这儿,站起来,就走了,没有一点前兆,唐曼愣了一下。
公羊闲书走了,唐曼感觉到这个人现在和以前是不一样的,变得怪怪的。
唐曼休息。
第二天唐曼上班,处理完事情,开车出来,她去西街鬼市胡同200号,纤女老太太那儿。
皮成画,妆工妆,是鬼市的人。
她想过去看看,问问这小满妆,这小满妆,对鬼市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唐曼知道,也许能问出来点什么。
就鬼市有很多人,也是想变市的,那鬼律是要命的。
唐曼过去,纤女老太太坐在院子里,精致如画儿。
“过来看看您。”唐曼把东西放到桌子上。
“这丫头是有心了,坐吧!”
唐曼坐下。
“您这是在弄什么?”
唐曼看到老太太在拆一条彩色的线。
“噢,我准备织点东西。”老太太显然是没说实话,那一条彩色,能织什么呢?
有人进来了,把四个菜摆上了。
“也巧合了,我今天过生日,喝一杯吧!”
“那我这……”
“我今年六十五岁,有三十年,我一个人过生日,今天你来了,总算是有一个人陪我过生日了。”
“祝您生日快乐!”唐曼说。
喝酒,聊天,唐曼问了小满妆入门的那个妆。
“你这么相信我吗?”老太太问。
“说不上来的感觉,觉得您给人一种亲切感,安全感。”唐曼说。
“哟,这丫头是真会说话,喝。”
喝酒,老太太说了,妆工之画,以皮成画,最好的是那种皮,其它的皮也是可以的,但是上妆工画的手感差了不少,出来的效果也是差不少,以前有这样的人家,人死后留皮成画,纪念所用,现在就没有了。
“我送你一个净妆画儿,回去研究一下,你所说的小满妆,五六层,实际上是九层,打妆底儿不是你那样打的,每一层也不是你那样样的,方法不对。”老太太说。
老太太进屋,拿出一幅画来,小尺幅的,四十,七十厘米的,相当的精致了。画的是一位格格,穿着格格服,不只是脸。
“因为皮很不好弄,这样尺寸的算是大的了,小的是就微型的了。”老太太说。
“这太珍贵了,我……”
“送给懂的人,这才是正用。”老太太说。
唐曼知道,这是让自己回去研究。
喝过酒,唐曼离开,回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