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市,场长自然是认识唐曼的,非常的客气,泡茶,上水果。
唐曼问那个妆师,场长一愣:“别提了,一个多小时前,辞职了。”
这个场长把那个人的辞职信给唐曼看。
“这个人怎么来的场子?”
“正经的招来的,报名来的,在场子也呆了近二十年了。”
“噢。”唐曼也很意外。
“那这个人平时上妆吗?”
“就是普能的妆师,妆也和大家差不多,上班下班的,突然辞职,我也挺奇怪的,电话打不通。”
“这个人有一个外妆,知道吗?”
“知道,在进级的时候,用了外妆,争论很大,报到省里妆审组,今天省组电话,说给评九级。”
“噢,这样,这个人住在什么地方?”
“没有人知道,这个妆师也是很奇怪,很少说话,说实话,也没有朋友,场子里的人,都不太喜欢这个妆师。”
唐曼聊了很多,但是这个的信息不过就是这些。
唐曼和衣小蕊回去,唐曼回宅子,休息了一会儿,就去找老恩。
老恩也是刚从古玩城回来。
唐曼推着去胡同吃饭。
“老恩,我问一下五妆。”
“我不知道。”老恩都没有犹豫。
唐曼一听,也就知道,不必再问了,老恩不想说的事情,就不需要再问。
聊天,唐曼说发展外妆的事情,老恩讲的妆,很受欢迎。
“只是妆术的提高,敬畏死者,慰藉家属,是我们妆师做的。”老恩说。
“我现在在编写教材。”唐曼说。
“那挺好的,有什么问题,找我。”
唐曼喝完酒回家休息。
第二天起来,她总是不甘心,这个人不联系不上了吗?
唐曼给董礼打电话。
董礼说,确实是联系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