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父。”董礼一听妆,就来精神头。
“到那边少说话。”唐曼说。
“知道,师父。”
唐曼坐了半个多小时,回去准备。
把妆又看了一遍,拎着化妆箱,去化妆室。
义妆室十六个义头颅,上面真的很下血本,每一个工作台,都是最选进的。
“今天我讲的是一个小妆,主要是妆法。”
扬小丽把化妆箱打开,把工具拿出来,然后站在一边。
唐曼掀掉义头颅上蒙着的布,拿起妆笔,开始打底色。
“这底色妆笔勾勒出轮廓,要轻,妆刷刷底不要出轮廓,最后这轮廓线的处理,一般都是妆刷,过度很不自然,那么就是手掌金星丘,就是这个位置,来从线正位,往外揉拖,我们的手不能直接接触尸体,一是病毒,二会让尸体出现尸斑,那戴手套,又会发涩,无法拖揉,那么解决的办法,就是上尸粉,化石粉,力量中等,我们的力量是不一样的,这个自己感受,化石粉重了会揉进去,最后清理化石粉的时候,会十分的麻烦,如果恰到好处的,妆刷一刷,即可……”唐曼给讲着。
董礼站在一角,看着。
这个义妆两个小时结束,效果出来,那完全就是不一样的,和官妆,外妆又不一样,这些化妆师都懵了,妆还可以这样上吗?
上过妆,唐曼回办公室休息,扬小丽给泡上茶。
“刚才的妆法看明白没有?”唐曼问。
扬小丽点头。
“你不用总在我这儿呆着,有空就去义妆室。”唐曼说。
“知道了,师父。”扬小丽出去了。
唐曼想着春夏秋冬妆,意行妆。
冬妆如冰之进,江曼的那幅画儿《哭娘》正是那一妆。
中午的时候,唐曼告诉邓刚,下午让大家练习妆法,她有事儿。
唐曼去了唐色。
中午和唐人吃过饭,唐曼进画室,画妆,就是《哭娘》中的妆。
唐人坐在另一边画画,他这一生,大部分的时候在画画。
唐曼画冬妆,那画中的冬妆。
这寒如冰的妆,让唐曼感觉到了一种不安。
画妆一直到天黑,那妆完成后,唐曼看着,如寒入体一样,让人感觉到发冷,这并没有行意妆进去,只是一个画儿,就这样了。
唐人过来站着看了半天说:“这画是出了意境了,看着让人心生寒,画功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