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有见邰正,回别墅,给恩革打电话,说了发生的事情。
恩革想了半天说:“看你命了,逆转不了。”
恩革挂了电话,唐曼也想了半天,坦然,自己害人,活该。
唐曼第二天上课,丙村依然是坐在角落,唐曼讲官妆,高妆高上,高调起妆,让学生都愣了半天。
揉的笔法,有刚劲儿,唐曼突然就有了这种劲儿,昨天的事情,让唐曼还是没有平复下来,这妆上着就会走妆。
果然是,唐曼纠正着,基本上不会被看出来。
课结束了,唐曼在外面等丙村。
丙村出来,走过来了。
“唐教授您好,中午到学院北面的私菜馆,我先走一步。”丙村走了。
这个男人清瘦,声音有些嘶哑,有一股子男人的味儿。
唐曼回办公室,休息了半个小时后,去了私菜馆。
一个小包间里,丙村坐在那儿,看到唐曼进来,笑了一下,开始点菜。
倒上酒,丙村说:“今天唐教授的妆可是带着情绪上的。”
丙村果然不是一般的化妆师,那年舍说得没错,应该高于自己的一个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