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韩兵即是韩扬的私生子了——收养他的又是谁人?”
“青城派上一任掌门,小民的师祖,姓韩,讳天元。”
淮王若有所思,杀父之仇不同戴天,难怪韩兵处心积虑追查幕后真凶,他有点相信韩兵的诚意了。
“令师有何把握击溃淮军?”
胡观海和淮军是他眼中钉,肉中刺,如能借叛军之手一举拔除,断了梁治平的一条臂膀,对淮王的诱惑不可谓不大。
“王爷,胡人骑射无双,淮军虽是精锐之师,也挡不住胡骑的突袭。”
淮王皱起眉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赵伯海与胡人勾结,引狼入室,逞一时之快,无异于饮鸩止渴,令师此举实属不智,本王不能答应!”
郭传鳞不慌不忙道:“王爷说的极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恩师何尝不清楚胡人的狼子野心,不过诱使胡人与淮军火并,一举两得,于朝廷,于王爷,都大有裨益。”
淮王沉吟道:“令师许给胡人什么条件?”
“盐,茶叶,还有铁器。”
邓去疾听到“铁器”二字,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