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普通人成了赌徒之后其实很难戒掉的,即使家破人亡都不会收手。”丰盛的表情并不怎么好,他从内心深处就不相信曹家那人能重新走上正途。
“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才让大河他们打听清楚,实在没求也就不管了,任其自生自灭。”兰草其实也有这方面的顾虑,所以先前才这样交代。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咱们还是先完成先生布置的功课,他这段时间在榕城,迟早会考校咱们的,到时候可别出岔子,被罚了就不好了。”
丰盛不愿意让一个素未谋面的外人影响了兰草的心情,因此,直接这才示意她还是先做功课。
一听到可能会受罚,兰草脸上的表情立马就变得格外严肃起来,翻开早已经准备好的笔墨开始写起来。
丰年和斐月先后从外面回来,知道两人在书房做功课,都没有过来打扰,倒是大河一行人直到午时才从城外返回,比几人预料的要晚上许多。
正好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兰草和丰盛听到动静便从书房里走出来,迎面却见到玲珑抱着一个灰扑扑的女子从外面走进来。
“怎么回事?她......怎么了?”兰草大吃一惊,赶忙迎上去查看。
“姑娘,她快被人打死了,您一会儿给看看。”玲珑阴着脸抱着人往自己暂住的厢房走去,脸上焦急是怎么都骗不了人的。
“被人打了?谁打的?”丰盛也没想到大河他们接回来的人居然会是这个样子,也凑上来查看。
“她男人打的呗,真是要被气死了。”大河阴着脸气呼呼地说,他前两天去曹家的时候还好好的,没想到隔了两天过去竟然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实在有负姑娘的嘱托。
丰年和斐月也从房间里出来,伸着脑袋看着厢房,“怎么回事?玲珑刚刚抱回来的是曹家姑娘?”
“回大爷,正是曹家姑娘,我们找到人的时候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也不知道姑娘能不能把人救回来。”大河冲着两人行了一礼,这才放缓了语气回了一句。